战最终的□□,霍丞已是难以自控地捏住宁蝶的下巴,唇对唇,牙齿磕着牙齿,他察觉出宁蝶受痛地挣扎,他更加疯狂,他就是要宁蝶痛,只自己一个人心痛算什么。 舌尖上一抹刺痛蔓延,他猛然推开宁蝶,血从嘴角溢出来,他用拇指指腹抹去,踉跄地倒退两步,似哭似笑道:“很好,很好,你竟敢咬我。” 他说着转身,毫不留恋地跨过房间门,身上风流倜傥的新式西服竟衬出难言的落魄,经过刚才的剧烈挣扎,宁蝶喘气厉害,她眼中止不住地含泪,想到霍丞可能用他吻过别的女子的唇来吻她,她既恶心,又羞愤。 这一闹,霍丞几日宿在外头,西南花边新闻接连报道他的风流事,虽有捕风捉影,不过这花边报纸很是售空了几日。 买这些报纸的多是女子,哪个女人能抵挡英俊男人的魅力,即使是这男人在搂着别人借酒浇愁。 霍丞这夜夜不归,兰芯犯起念叨的毛病,宁蝶下戏回来,她就在宁蝶耳边絮絮叨叨地道:“这二少爷今晚再不回来,老宅那边要有动静了,宁小姐,你去劝劝二少爷吧,喝酒伤身,这样子下去二少爷哪经得住。” 宁蝶揉着眉头,剧组里的人听见外面的风声,有意无意地试探宁蝶是否失宠,她拍戏要应付那些,回到公馆还有个叨神等着。 “你要劝自己去,司机带着你到百乐门,让其他人看见霍家二少爷喝得让家里的女仆来劝,明日自是八卦杂志上的头等笑话。” 兰芯吶吶地住嘴,想说不能说似地,目光一直追着宁蝶的背影,直至宁蝶上楼到转角消失。 霍丞不在,这霍公馆自然是清净许多,没有长聊不走的客人,厨房里的夜宵到半夜撤去,大铁门口的两条猎狗等不到车笛声都显得无精打采。 宁蝶躺上床翻书阅读,迟迟没有睡意,她脑海里不自觉浮现那天霍丞踉跄离开的身影,这么骄傲的男人,还会有这样的时候。 “宁小姐,你去劝劝二少爷吧,喝酒伤身……” 兰芯的话在耳边反复回响,宁蝶烦躁地翻个身,再翻了几下,她揭开被子下床,倒茶咕咚咕咚地喝。 几杯水下肚,焦躁不减。 正当宁蝶要起肝火时,门外一老妈子客客气气地问:“宁小姐睡了吗?” “什么事?” “李先生来了电话。” 宁蝶打开门,披着大衣下楼去客厅接电话,角落的摆钟正摆向十一点。 “宁小姐,抱歉,这么晚还扰你清梦。”电话另一头的李皓依旧的彬彬有礼。 “李先生是有何急事?” “霍先生他这几日不在机构办公室,有几份重要文件急需他此刻处理,可是……”电话那天李皓为难地道,“霍先生喝醉了,现在谁都劝不动。” 宁蝶沉默着不说话,静默了十几秒,李皓忙着道:“文件今晚若是不处理,关系着前线几万兄弟的性命……” “李先生,”宁蝶叹气,“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这么重的担子,我担不住。” 李皓似在沉吟。 宁蝶怕是没那么好说动。 “就一次,我只帮这一次。”宁蝶话落,李皓好半天才回过神,急着谢道:“宁小姐,劳你费神了。” 宁蝶放下话筒,叹自己耳根软,叫了刚才的老妈子:“吴婶,叫司机备车。” 要劝二少爷回来,公馆里知道的人各个欣喜,这公馆几日的冷气压总算要打散,兰芯在偏房打扫,人立即冲出来要跟着去,宁蝶笑着点她额头,“那等地方,小小丫头去什么。” 这一笑,宁蝶面上灵动无比,兰芯看得慌神的工夫宁蝶走出大厅,兰芯摸着额头痴笑:“宁小姐总归是心情好了点。” 夜半未半,正是百乐门热闹的时候,车到百乐门气派的大门,舞池的糜靡音乐声倾泻到外头。 司机停好车,宁蝶推开车门,也不用人领路,一路一个人往百乐门的深处走。 光色混沌,她踩着高跟鞋子,出来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