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思气得站起身朝外走去,却又被傅铭凯拦了回来:“好了好了,虽然这个玩笑是为了诳你来和我吃饭,但我确实有正经事要和你聊。” 时思重又坐回来,但恼意却仍在,她面无表情的看着傅铭凯,对于面前的食物却毫无胃口。 傅铭凯笑够了,拿着叉子有些无聊的戳着盘中的通心粉:“前几天我做了件事,惹我哥不高兴,他现在心尖儿上的人只有你一个,所以我今天算是来曲线救国的。” “你准备怎么救,拿他的秘密么?”时思面色依旧不豫。 “当然不。”傅铭凯抬头看她,面上的表情难得正经起来,“你也说了是秘密,如果他觉得不说出来比较好,那我当然会选择尊重他的决定。” 时思看不透傅铭凯,也看不懂他们兄弟二人之间的关系。她以为第一次见面时,傅铭凯的敌意已经表现的足够明显,可如今他坐在那里,又恰如其分的表现出了一个有些叛逆的弟弟对于兄长的善意。 “千万不要急着脑补我对他的兄弟情义,”傅铭凯打断她的思绪,扔下叉子靠坐在椅背上,“我只是不想被他收回股份赶去法国,所以来贿赂泰和的未来老板娘而已。” “可我帮不上你任何忙。” 似乎在他的意料之中,傅铭凯并没有将时思的拒绝放在心上:“你可能还不了解你在我哥心中的地位——我只需要表现出对你足够的善意,就已经足以让他放我一马。” 时思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傅铭凯却问道:“你难道不想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才会惹我大哥不开心的?” 时思摇摇头:“没兴趣。” 傅铭凯忍不住低笑出声:“果然这世界上,只有一无所知的人最幸福。” 衷心希望,你的幸福可以足够长久。 “我只问一件事,”时思对他微嘲的笑意并未放在心上,“上次见面……你为什么故意那么做?” “我说是为了他好,你会相信我么?” 时思依然不相信,但如今的“不信”,却不知为什么,变得不再如同一开始那么坚决起来。 她也许不够聪明,但也并不算傻。她知道傅铭凯找上门来,并不会是单纯的来打哑谜,她更不信什么曲线救国。也许傅铭凯是想暗示她什么,或者干脆揭示些什么,但傅铭渊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让她能够面对诸如傅铭凯的这些意味不明的话时,坚定的选择相信傅铭渊不会伤害她。 即使她仍旧猜不透傅铭凯其人。 看着时思走出餐厅的背影,傅铭凯的手机铃声响起,他看着屏幕上熟悉的号码,接通之后就已经笑了起来:“真是厉害,怎么做到分秒不差的?总不会……你一直派人盯着她吧?” 傅铭渊的声音从听筒传过来,冰冷刻板:“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私自见她。” “怎么,怕我告诉她你对童越做的事么?还有……你接下来很可能会做的其他事?”傅铭凯透过落地窗,看着外面过马路的时思,语意轻松。 傅铭渊的声音依旧没有丝毫情绪的起伏:“你随便。” “你放心,我不会说的。”傅铭凯笑起来,“毕竟她显然对你是百分百的信任,所以我觉得……如果哪天她自己发现你做的一切,才比较有趣,不是么?” 听筒里传来被挂断后的忙音,傅铭凯放下电话,笑意不变。 真是有趣。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