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抬起双手,抱住商迟脖子,下劲儿一拽,一把将他的脑袋拉向自己。 商迟表情如常,一丝不易察觉的淡笑却在眼中一闪即逝。 姑娘整个人都在他怀里,主动贴近他,竖起一只小白手神秘兮兮的圈住嘴,对着他的右耳小小声地问:“我说,你知不知道司马邢的那个未婚妻——许妙是什么来历?” 商迟食指掸了掸烟灰,没说话,只转眸瞧她一眼,冲她勾勾手。 白珊珊大眼一亮,顶着一副渴望八卦的小表情兴冲冲地凑了过去。把自个儿雪白微红的小耳朵贴近对方好看的薄唇。 然后, 清冽微凉的呼吸丝丝缕缕吹拂过细嫩的耳垂。她痒,正想缩脖子躲开,就感觉耳朵被人轻轻地咬了一口。 咬在耳软骨上,一点不疼。但是更痒了。 “……”姑娘始料未及,呆住,一双亮晶晶的眸子瞪得溜圆。下一瞬,整张脸蛋儿甚至连脖子耳朵根都红了个底朝天。 随后男人冷清清低沉沉的嗓音才传进来,回答:“赌王之女。” 白珊珊捂住刚被啃了一口的小耳朵,“嗖”一下扭过脑袋瞪着他,面红耳赤又羞又窘,“你……” “嗯?”商大佬挑挑眉。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泰然自若,那副冷硬高贵又禁欲的模样,就像刚刚她被人骗过去咬了口耳朵只是她的一场错觉。 白珊珊动了动唇正要对他的色狼行径提出抗议,忽然想起什么,整个人突的一滞。 不对劲。 这感觉太不对劲了。照理说,她应该非常习惯这位变态大佬的日常色气骚操作才对。连光溜溜被他抱怀里亲了整场视频会议的事都经历过,现在只是被咬了一口耳朵而已,她在大惊小怪地害羞个什么劲? 白珊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别是生什么病了吧? 如是琢磨着,白珊珊默,抬手邦邦地敲了胸口两下:别瞎跳了。 “赌王之女?”半秒的思考之后,白珊珊决定对这叒一次的小鹿瞎蹦视而不见。她强迫自己把注意力回到司马邢的未婚妻身上,然后在心里对着这四个字的字面意思理解了一番,认真问道:“那她爹的赌技岂不是很厉害?” 商迟没说话。 巧的是,白珊珊这个问句的音量不高不低,刚好被就站在她和商迟身旁的江旭听了去。 江助理闻言,汗。他静默了足足五秒钟,才好心帮自家的无知少女准夫人扫盲,低声道:“白小姐,许妙的父亲名为许世发,是著名的a城赌博业巨头,在境内外的赌场产业近百家。他的赌王之名由此而来。并不是他赌技高超所以称他为赌王的。” “哦。”soga。白珊珊顿悟,点头点头。长知识了。 正说着话,不远处的电梯忽然传来“叮”一声。威叔已经领着司马家的少夫人,赌王家的嫡出大小姐来了。 白珊珊闻声转过头,只见许妙跟在刀疤脸中年人身后款款而来。 之前看外面的婚纱照还没看出来,这会儿仔细一瞧,她才发现这位司马邢的准夫人长了一张立体到偏北欧人的五官,身材高挑,气质典雅。由此可以判断许妙的母亲极有可能是北欧人。 或许是常年健身热爱运动的缘故,这位美人的肤色不似寻常大家闺秀那样雪白剔透,呈现出健康的、适度的小麦色,身着一袭深紫色的极简抹胸晚礼服,前凸后翘,丰满妖娆,艳丽不可方物。 好一个性感大美女。白珊珊在心底吹了声口哨,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少爷,少夫人来了。”威叔抬手一比,将许妙带至司马邢身前,随后便退了下去。 司马邢伸出手,许妙弯弯唇,自然而然便牵住他的手,弯腰于他身旁的座位施施然落座。司马邢笑道,“妙妙,商夫人兴致好,让我陪她小赌几局。可商夫人是女孩子又是个新手,我跟她赌,好像有点不公平。” “这样啊……”许妙撩起一双媚眼看赌桌那头,第一眼就瞧见了那大名鼎鼎的被《人物》评为商氏帝国最年轻也最伟大的ceo。 男人西装笔挺高大英俊,气质沉稳而冷硬,不必言语,单只坐在那儿便有强烈的存在感与侵略感。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