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湛抱住她,含着她的唇珠细细品味,大手抚上她的肩。 感受他身体的变化,江令宛一个哆嗦,推他胸膛:“不要,我太累了。” 明明是他在动,可他却神采奕奕,越战越勇,而她却节节败退,无法承受。 “好,歇一会,我抱你去沐浴。” 萧湛知道自己异于常人,他一开始是很克制的,但疾风骤雨之时,她闭上眼睛,紧紧攀着他,如风雨中任他采撷的娇花,他就控制不住,想要她更多更多。 江令宛闭上双眼,心跳如雷。 觉得这一切都很不真实。 跟萧湛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觉得这个男人很英俊,若当时有人告诉她,她要嫁给他,成为他的妻,她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 后来知道他是萧湛,她笑嘻嘻与他虚与委蛇,心里却想着能离他多远就离多远,她也万万没想到她会跟他同床共枕,夫妻一体。 她更没想到萧湛竟然就是她心心念念寻找的主子,没想到他会搂着她,与她缠绵恩爱,如胶似蜜。 萧湛喜欢她,这一世的主子喜欢她,她知道。 那上一世呢? 他对她很好,纵容她,满足她所有的要求,请当世大儒教她读书,亲自教她射箭、音律,因为她不会骑马被摄政王府的一个侍卫首领嘲笑,她不服输学骑马摔着了,他就再不许她骑马,还将那侍卫首领狠狠打板子,以后再也没有人敢说她一句不好。 那真的只是长辈对晚辈的纵容吗? 她要什么,他就给她什么,封她做宁国夫人,让她自由出入宫廷,把摄政王府交给她管,她胡作为非,他在背后给她撑腰。 那样,又真的只是对下属的信任护短吗? 她的心砰砰跳,勾住萧湛的脖子,把脸埋进他胸前:“如果有一天,你属下里有一个女子,你很欣赏她,很信任她,你会像对待青峰一样倚重她,日日跟她见面,把所有的事务都交给她吗?” 她声音瓮瓮的,像是很紧张,萧湛能感觉到他的回答对她而言非常重要。 “这个问题,我从没想过。”他搂着她,沉吟道,“我之前没解蛊,是不能接近女子的,所以我身边从未有过女子,也没想过会用女子办事。” “如果我很欣赏某个人的办事能力,很信任他的忠心,我会把事情交给他,但不是全部。不管我有多信任多倚重某个人,我都绝不会把身价性命完全交给某一人。那样的风险太大,我不会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至于日日见面,目前只有一个人。” 他笑了笑,亲她湿漉漉的头顶:“只有你一个。” 只有你一个。 这话一出口,江令宛竟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那如果你的蛊一直没解,身边有个比你年轻许多的女子,你的蛊对她无效,你会把她留在身边吗?你会为了纾解欲望,不顾她的意愿,对她用强吗?” 她声音急急的,迫切想知道答案。 萧湛呵呵一笑:“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不能碰女子,若真要纾解,不是没有可以泻火的清倌相公,我只是不屑,对男人也没有想法。” “至于用强,那就更不可能了。” 他轻轻揉捏她耳垂,揉捏她其他地方,声音充满磁性:“若我真是这种人,何至于等到今天?” 当年,他们相遇时,她虽然还小,但也已经十二三岁了,若是他想,凭他的身份地位强要了她,当时的她,是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的。 可是他并没有。 他守着她,护着她,等她长大,一点一点解开她的防备,得到她的信任。确认她对他不反感了,他再标明心意,娶她回家。 其实前世,他也是这么做的啊。 疼着她,宠着她,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他是喜欢她的,却不曾勉强她,只是守着她。 可惜她不懂。 她先被宁轩休弃,后与顾金亭分开,她已经不相信会有人喜欢她了。 她中毒,毁了身子不能生孩子的事,主子也是知道的,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朝男女情爱上去想。 是没想过,也是不敢想。 前世的他,跟这一世一样,也是想等她慢慢放下芥蒂再跟她表明心迹的吧。 她记得,前世他无意中提起过,要给他介绍一个靠谱的男人。 她以为他要撵她走,当时跟在他身边,她的日子不知道多自在,若是嫁人,一切都没有了。 她怎么可能愿意? 她的反应十分激烈,言辞锋利地拒绝了,她还气哭了,说死也不嫁人,死也不找男人。 若是谁再提,她这就去死。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