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了。”云生认真的回望过去,脆生生回答道。 冥笑嘴角又是一抽:“他也老大不小了好吧,为啥他就是哥哥我是叔叔啊!” 云生见他气恼,掩嘴一笑,见他瞪过来,忙敛了笑,一本正经道:“他是母上的契约兽,跟我差不多的!可是叔叔不一样,你跟顾姨是一辈的。” 冥笑听提到顾红衣,心里稍微平衡了一点。 又扫了眼他的院落,确定辟闾不在此处后,才瘪着嘴离开了。 云生挥着手送他出了门,一直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内,才颠颠跑到屋中,对屋内坐着的辟闾嘻嘻笑道:“云生表现好不好?” 辟闾金眸微微一闪,拿着木雕的手一顿,看向他,认真地点了点头。 见状,云生笑容又明亮了几分。 冥笑刚走没多久,苍梧便来了。 看到辟闾,她并不意外,走到二人身边,看了眼桌上的木雕,金眸微微一闪。 “这个是谁?” 她拿起辟闾手边的一个小木人儿,还未雕刻完全,但是可以看出来那人怀里抱着的,是一只精巧的兔子。 辟闾盯着木雕,扫了她一眼:“人已经送走了。” 苍梧抬眸回望,点了点头,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我之前交给你的东西可保管好了?” 看到云生坐在一侧直直地望着二人,苍梧面色柔和了一分,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 云生点了点头,一脸乖巧。 “那你再去瞧瞧方一那边有没有要帮忙的。” 云生闻言又看了二人一眼,从椅子上起身,往后院方向跑去,屋内一下就只剩下二人。 “解药呢?”人一走,苍梧便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辟闾目光定定,凝视着她。听此一问,缓缓收回视线,手掌翻转之间,手心赫然出现一瓶鲜红的药水。 虽是瓷瓶,瓶身却接近透明,里面的鲜红色的液体,在亮白的瓶身映衬下,晶莹美丽。 苍梧接过瓶子,凝神看了半晌,微微叹了口气:“你为何要这么做?” “这是你朋友的意思。” 他的回答简短明了,苍梧一听,便明白过来,他所说的朋友是谁了。 素来知晓裴云凡心细,只是没想到竟然顾虑得如此周全。 为了让她顺利离开,早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她盯着瓶子怔怔愣了半晌,将其收入袖中。 眼神微凛:“倒是难为他了,竟想在了我的前头。” 说着,从凳子上起了身。 辟闾静静看着她,见她起了身,也跟着起身,一齐往屋外走去。 “想来冥笑还会来找你,明日左书灵的宣判便该下来了。待一会儿他们走了,你便回天问楼住一日,那处他自是想不到。” 走到门口,苍梧顿住步子,转身看向他吩咐道。 辟闾点了点头,垂在袖中的手紧了紧,手中握着的,是方才那未雕刻完成的小人儿。 苍梧离了院子,便到了前厅处理事务。 冥笑在庄内转了一整圈,都未见到辟闾。见到她过来,身子一僵。 “找什么呢?”苍梧金眸微微一眯,有些危险地看向他。 知道她最是重视凤家,他在凤家瞎溜达的事情肯定也被发现了。 冥笑神色讪讪,支支吾吾地开口:“没……就是要离开了,想多看看。” 苍梧睨了他一眼,也不知道这话是信了没信。 她越过长廊,走到另一头院子里,那里摆着她先前培育出来的彼岸花。 她随手捏过一株打量,漫不经心地问道:“最近怎么没见到宣秩?” 冥笑脸上笑容一僵,心底狐疑她是不是知道了那事。 略一沉思,便决定先探一探口风:“还不是那日被你训了,不敢再来了嘛。” 话还未落,苍梧清冷的眸子便瞥了过来。 她冷哼了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小伎俩,在他的香炉里下药,不准他醒来。好偷偷解决了那让他动怒的事,来弥补自己的过错?” 听了前半段,冥笑的呼吸一紧,心高悬至嗓子口,待听完,猛地又松了口气。 苍梧留意到他这个小动作,双眸一眯,眼里透出几分狐疑。 冥笑忙哼哼道:“能发现那种香,可见你那医术没白学。” 苍梧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冥笑见是岔过去了,便趁机问道:“最近也没瞧见辟闾啊,不会是那日被书灵寻了麻烦,置气跑到别处去了吧?” “我派他办事去了。”苍梧随口答着,忽然眉头一皱,将一株种好的彼岸花,从盆里拔了出来。 冥笑还未来得及细问,便见她脸色一板,冲着厅内冷声一喝:“今日是谁擅自浇了水?!”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