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不用提醒你第三次,我的事,不牢你操心。关于进攻,我自有部署,你若是觉得自己可以胜任主将一职,我可以离开。” 银面男子说完,那大祭司顿时脸色卡白,有些紧张的道“我只是担心你。” 担心? 银面男子有些反感的扫了眼大祭司,“这种小事,便不用你担心了。另外,收兵。” 如今攻打的局面眼看着他们还在僵持,或许再过一阵,许是就能有些进展了,此时收兵,半点好处都没有。 银面男子似乎铁了心只冷冷的看了眼大祭司,“我只想问问,后宋请我前来,到底是来受你摆布的,还是统领大军的。我没有受人操控的习惯,你若是觉得操控别人很好玩,那么,大祭司,你可以选择,是我送你走,还是你自己找走。” “闻白,你怎么能这么任性!!!” 大祭司总算是火了,眼中的炙热渐渐被怒气所替代,看的出来,她忍了很久。 闻白幽幽的转过眼睛,挑了挑眉,“谢子画,我再说一遍,不要叫我名字。” 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闻白两个字,很陌生。 自己虽然是大病初愈,可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得,这让他很是苦恼,只是,昨夜那个萧晓筱,叫自己小白脸。 小白脸,听起来,似乎比闻白好听许多。 想到这,闻白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直看的谢子画目瞪口呆的,“你,你,还好吗?” “大祭司希望我不好?” 闻白瞟了眼谢子画,迈着修长的腿走到自己的主座上,“停止进攻,没有我的允许,若是大祭司还喜欢擅作主张的话,那么,别怪我不守承诺。” 他的话音落,只见大祭司已经面如菜色,愤愤的咬了咬牙,转身离开。 整个大帐就剩下自己一人,闻白这才托着下巴,无奈的问:“谢林,萧晓筱似乎还有个小兔崽子?” 谢林的嘴角抽了抽,只想大声咆哮,那是您的兔崽子啊主子。 然而,他不能说。于是只能无奈的点头,干巴巴的回答:“是。” “哦,那给她一天的修整时间,明天晚上进攻吧。” 说完,闻白就从怀中掏出一根簪子,把玩在手中。这簪子一看,就不是正常品位的人能会用的,只是,也说不上好看,或者是难看,只是,不太像女子用的,也不太像男子用的。 “谢林,你去将早前我找到的沉香木拿来。” “主子,用来做什么?” 闻白突然一笑,道:“沉香木用来做簪子,应该不错。” 谢林:“·······” 萧晓筱大部队刚到,突然,就下达命令,进攻。 没有片刻的喘息,便开始进攻。 许是没人想到,萧晓筱竟然会不顾路途的疲惫,开始发动进攻,所以当许国的大军开攻的时候,后宋的将士还一脸懵逼:卧槽,许国的将士是吃石头长大的吧? 站在城楼上,萧晓筱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后宋驻扎的营帐方向,她倒是要看卡,后宋能玩出什么戏码。 楚嫱站在她身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难怪你昨日坚持要在那里修整将近半日,原来,是想今天一到,就开打啊。” 萧晓筱勾了勾唇,低声道:“我若不主动打人,别人最迟明天就要打我。刚才我们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来过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