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唾沫,感觉还不赖。” 闫宝书猫在被窝里听的直咧嘴,他实在是幻想不出来顾军是如何自我安慰的。 陆向北明白了顾军的意思,顿时大笑起来,“咱都多大了,不是挺正常的吗。”说着,陆向北用胳膊肘子杵了一下猫在被窝里不吭声的闫宝书一下,“顾军我和你说啊,咱宝书大兄弟还会写那种书呢。” “我操,真的假的?没看出来啊。”顾军再度狂喜了起来,“宝书,你写的啥啊,现在还留着没?有时间给俺也瞅瞅?” 不待闫宝书说话,陆向北抢先一步啧了一声,“看完早就毁了,这东西要是留着万一被人发现了那还得了。”陆向北似乎也来了雅兴,“不过宝书会讲啊,要不让他给咱们来一段?” 闫宝书哭笑不得,心想这要是讲完了那还得了,这一晚上都不用睡觉了,光自己个儿难受吧。闫宝书躺在被窝里一动不动地,直到陆向北再次催促他的时候他才开口说道:“我这儿还病着呢,有你们这么对待病人的吗。” 陆向北迟疑了,“也对啊,要不赶明儿让宝书给你讲吧。” 顾军觉着十分扫兴,砰的一声整个人砸在了床板上,随后大被蒙头,痛苦的哀嚎着:“这日子还有法过吗,还让不让人活了。” 陆向北和闫宝书在被窝里笑不可支,“行了啊,来日方长总有机会让你听到的。睡觉吧。” 顾军长叹一声,“无奈,痛苦,难熬啊。” 三个人这一阵闹腾就到深夜了,在他们全都入睡之后,屋外寒风大作,没过多久就下起了鹅毛大雪,这让在睡梦中的人都下意识的裹紧了被子,生怕被冻出个好歹。翌日一大早,陆向南从厂矿大院回来,开门进屋时带进来了一阵冷风,在他拿扫帚疙瘩扫肩膀上的雪时,陆向北从被窝里探出了脑袋,“哥,你下班了。” “嗯呢。”陆向北扫了一眼陆向北,继而又往自己的床上瞥了一眼,“这几天去哪了?” 陆向北打了个呵欠,“没去哪,跟顾军出去溜达了。” 陆向南嗯了一声,转身就往外走。 “哥,你不睡觉了?” 陆向南停留在门口,“你耳朵聋了,没听见有人敲门啊。”说完,陆向南顶着雪出去开门了。 听到关门声,顾军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我的妈呀,三哥回来我得赶紧起来,不然他得把我揍死。”顾军一边开着玩笑一边往身上套衣服,而另一边,闫宝书也已经醒了,陆向北转过身关切的在他脑门上摸了一下,“还难受吗?” 闫宝书摇头,“不难受了,好多了。” 陆向北松了口气,微笑道:“你这身板是真不行,三天一大病两天一小病的,要我说你往后就天天跟着我东跑西颠的,说不定这身子骨还就硬实了呢。” “就是就是,向北说的对。”顾军不怕惹人嫌的乱插了一嘴。 闫宝书低头穿着衣服,“我要经常跟着你,你不得烦死我啊。” “那不能够。”陆向北伸手勾住了闫宝书的肩膀,“你要是不跟着我,我才觉着别扭呢,就好比东躲西藏的这四天,甭提多想你了。” 闫宝书笑了,“真的啊?” “当然……”陆向北的话还没说完,屋子的门突然被从外打开,只见陆向南带着闫宝福走了进来,“向北,那位小同志是叫闫宝书不?” 闫宝书看到了闫宝福,连声叫了出来,“哥,你咋来了?”闫宝书下意识地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闫宝福不可能找到这里来,更何况闫宝福也不知道陆向北家住在哪里,想来他是问了不少人才找到这里的。 闫宝福情绪低落,抿了抿嘴说:“穿衣服,哥找你有事。” “嗯。”闫宝书不敢耽搁,穿了衣服下了床,在穿好棉鞋之后他和陆向北说道:“我先跟我哥回去了。” 陆向北担忧道:“那行,你要有事记得来找我和顾军。”说着,陆向北用力的在胸口捶了一拳,暗指只要兄弟能办到的定当竭尽全力。 闫宝书露出了感激的笑容,“那我先走了。” 闫宝书拿着狗皮帽子和闫宝福离开了陆家,往家回的路上闫宝书问道:“哥,你今天咋没去上班啊?是不是家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闫宝福突然停下来不走了,只见他低着头,眼泪噼里啪啦的掉落在了雪地上,形成了一个个密麻的小洞,“宝……宝书……,咱……咱爸没了。” 闫宝书猛地愣住了,尽管他不喜欢闫永贵的为人处世,尽管在他来到这里之前原主也不爱戴这个父亲,可突然听到他没了的消息,闫宝书仍旧死心里一哆嗦,紧接着就感觉到了呼吸困难,鼻子一酸泪水便在眼眶里打转,“哥,你说啥?咱爸怎么突然就没了?”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