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总隐隐感觉皇都城这一次一定是出了大事。 而她又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实在承受不住这种胡思乱想担忧的煎熬,还是来找时月了。 “不,不是你的错,是我太自私,一直在逃避现实。” 秦时月摇摇头,走过去拉起陆亚男的手,“该来的还是要来,有些现实还是要面对,把所有我失忆前的一切全告诉我吧!” “时月!” 陆亚男沙哑出声,眼圈潮湿盈着雾水,重重地点头,“好,我全都告诉你!” 秦时月微笑地望着陆亚男,拉陆亚男来到树底下坐下,仔细地听陆亚男把自己失忆以前发生的一切,全都一一祥细地告诉自己。 陆亚男看一眼春秦时月,微抿了抿唇,随后视线看向前方,缓缓将一年前除夕宫宴上发生的事情,讲了出来。 秦时月认真的听着,中毒之前发生的一切,她大多清楚,因为幻境中出现过,所以她脸上的表情是淡然地。 直到陆亚男将自己中毒失去所有意识后,像个冰冻人一样坐于那里。听陆亚男讲到一个叫做北堂墨的男人,抱着自己离开,随后为了救自己,采药引,跑到一个叫作火焰山,一府活活山上采火莲,却烧伤了自己的手。 还被人暗算中了毒,昏迷前死死拽着采来的火莲,只为救自己。 听到这里一瞬,她的心有一瞬间的震颤。 她记得这个叫作北堂墨的男人,就是那日自己假装睡着时,出现的那个长相异常俊美的男人。 随后,陆亚男便讲到了自己即将要跟南龙泽成婚的消息,传到了一个叫做东晋的国家,也就是自己在幻境里看到的那个国家。 听到陆亚男说,那人叫作北堂墨的男人,叮嘱负责送贺礼的他的四弟,不可以把自己失忆前的一切告诉自己,只是为了不让自己牵扯进皇都城的局势中。 “亚男,为什么我一回到皇都城就会牵扯进里面皇子的争权中?”秦时月直到陆亚男讲完这些,突然疑惑提问出声。 陆亚男听完后,却是摇摇头,又忽地似是想起什么的,脸上现着急道,“怕是跟你父亲手里所握的重兵权有关吧!” 秦时月一愣,忽然想起刚才白衣少女的话,道,“刚才那个姓萧的姑娘说,我父亲带领大军将我的未婚夫包围在皇都城!” 话落,眉头微蹙,“为何我的父亲会要这么做?” 陆亚男一听秦时月的话,也着急起来,“时月,若真是如萧姑娘所说,你一定要回皇都城,只有你才能阻止你父亲!” “我能阻止我父亲,我父亲待我很好吗?” 秦时月喃喃一声,忽然想起在幻境中那个高大威武的中年男人,在自己几次被一个岁数大的老夫人告到宫里时,他都在一旁护着她。虽然听不到说什么,但是看那中年人望向自己时相护的眼神,不难看出,他很疼宠她这个女儿。 “时月,你会回去吗?” 就在这时,陆亚男有些紧张又有些迟疑地问出声,脸上是纠结的表情,“若是你选择回皇都城,三日后你和北漠皇太子的大婚注定是要成不了。而且一旦你选择回去皇都城,你就要做好一切变会从前秦时月的准备,而景王殿下的确是你的未婚夫。皇上亲下的赐婚旨意,将你许配给景王殿下——这,唉,时月,我不能自私的逼你回去,你自己想好了,再做决定吧。” 说完,陆亚男拉起秦时月的手,用力的地握了握,随后站起身,“我去看看萧姑娘怎么样了!” 待陆亚男离开后,秦时月独自一个人坐在那里,一双原本清亮的凤眸,此时却隐隐闪着晦暗不明。 此时秦时月不知道的是,就在不远处她的身后,一袭紫色锦衣的南龙泽就站在那里。 一双紫色的瞳眸幽深沉远,深深地注视着秦时月的侧颜,舍不得移开分毫,仿似只要一移开视线,面前的人儿就会离开一样。 …… 傍晚时,坐于月亮湖畔柳树下的秦时月,足足呆坐在那里沉思了两个时辰,才忽地眸子定定地一睁,望着前面的月亮湖水,眸子一闪,缓缓出声,“是时候该面对一切了!” 身体动了动,想要起身时,才发现自己在这里坐得时间太长了,身体都有结发僵。 费力地站起身时,试着挪动了几下步子,感觉脚有些麻了的。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