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亲!”秦时月微笑点头,随后转身走向北堂墨的那辆马车。 看着女儿上了北堂墨的马车,直到女儿探出身子跟自己挥手,秦致远才算放心地转身上了自己的车,命了车夫赶车回府。 秦时月见父亲离开,这才缓缓转身,转身一刻,正瞥见北堂墨微勾起的唇角,邪肆的一扬,透着坏坏的笑意。 暗道一声不好,自己是不是上了贼船了! 这般一想,秦时月就后悔了,瞅了眼已经落下的前车帘子,秦时月此时很想冲下马车,不要跟对面的混蛋坐在一起。 天知道,这混蛋笑的这么坏,不定在想着怎么捉弄自己。 “喂,臭丫头,你还走不走了,你是想要站在那里等到天亮吗?”北堂墨突然上半身一起,就伸手拽向秦时月,却被秦时月急快地躲开。 瞬间,原本眼角眯笑的北堂墨,脸色就是一沉,冷着眸子瞪着秦时月,嗤鼻一声,“死丫头,上了本王的马车,还跟本王拽,有本事就从马车上下去!” 呃,赶人? 秦时月眸子忽地一眨,转身,忍着屁股上的疼痛,就要挪下马车。 切,以为她不敢呢,还是真以为她稀罕跟他坐一辆马车。 要不是不想让父亲陪她走着回府,她才不会来这混蛋的车上。 可是不等秦时月迈出去步子的,就感觉身后一道高大的身影罩下,紧接自己的腰身一紧,已经被人给打横抱了起来。 呼! 秦时月心下一惊,担心的就急伸手捂向自己的屁股,害怕北堂墨作恶自己,把自己给扔到车里的矮榻上,到时自己的屁股可就真要开花了。 伸手紧紧护着后屁股,同时紧咬着牙,秦时月闭紧着眸子,等着被狠摔的一瞬。 可是等了好久,直到听到北堂墨命令赶车的声音,依旧屁股上没有传来疼痛感觉。 等等,不对? 秦时月闭紧着眸子,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感觉自己此时的身体似是趴着。 蓦地睁眸,最先看到的是眼前的紫色大氅衣摆,后猛地抬了抬头,才发现自己此时真的是趴着,而且趴的地方,竟然是—— 她竟然又一次趴到了北堂墨的双腿上,而这次趴卧的地方,相较于之前去茶庄路上那次,还比较好的移开了某人危险的区域。 “北堂墨,你放我下去,我自己趴到矮榻上就好,不需要你——”她才不要趴在这男人的腿上,一歪头就会眼污看到不该看的地方。 这么想着的时候,视线无意间的瞥了瞥,却被头顶上方的男人逮个正着,邪讽一声,“丫头,你往哪里看呢,知不知羞,嗯?” 冷地挪开视线,抬头斜瞪了坏笑的北堂墨一眼,随及把头扭向另一边。 “哈哈哈——”北堂墨看着气扭过脸去的秦时月,肆意地坏坏大笑起来。 听着北堂墨肆意的大笑,秦时月懒得搭理他,此时屁股上传来一阵一阵的疼痛,扰得她特别烦燥。 过得半晌,秦时月忽地想到什么的,侧偏了偏头,疑惑一声,“对了,之前在凤仪宫时,你在皇后耳边到底说了什么,为何皇后听完你的话后,会把原本要罚我三十板子的数量,减到十板子?” 一想到自己很可能挨的三十大板,秦时月身体不由颤了一下。 该死的,这古代的挨板子,可真是把人往死里打的节奏。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打人的板子竟然会那么重,那一板一板落下去的时候,可是力大板重,结结实实地打在人的身上。 “丫头,你真的想知道,本王跟母后说了什么吗?”北堂墨忽然弯身凑近秦时月,呼出的热气,故意地扫在秦时月的耳垂上,扰的秦时月耳边一阵麻痒感。 秦时月怒的一瞪眸子,气怒道,“不想说就算了,谁稀罕!” “哈哈——”北堂墨邪肆大笑一声,突然再一次弯身凑近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