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坐在云迟身边的花颜,沿河城县守的脑门直冒汗,颇有些诚惶诚恐之态。 云迟何等眼力?一看就只里面有事儿,于是他含笑温声问,“韩大人识得本宫的太子妃?” 沿河城县守连忙惶恐地垂着头结结巴巴地说,“下官……识得……” 花颜在一旁暗自好笑,想着几年前的旧账了,她那时年少气盛,出手不知轻重了些,不过也确实没想到他儿子那么不禁摔,看他纵马疾驰那气势,以为总有些本事的,谁知道只是个会些三脚猫功夫的软脚虾,才摔的那般重。 她笑着开口,“昔日我与韩大人有些过节,当年是我年少不知事儿,欠了韩大人一个道歉,今日补上。当年有些对不住大人,大人是一个好官,在你的治理下,沿河城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着实不易。” 沿河城县守一怔,没想到花颜开口就是致歉之言,他顿时更诚惶诚恐了,连连道,“太子妃哪里话?当年是犬子不对在先,太子妃看不过去,仗义出手,是下官教子有失,当不得太子妃的道歉,是下官的错,下官的错。” 花颜浅笑,“后来我知晓内情,暗中请了人治好了令公子的胳膊与府内老封君的急病,也算是抵了错,既然大人不怪我,那咱们此事就揭过去了。” 沿河城县守恍然大悟,“怪不得下官遍请名医请不到,几日后突然来了一位神医,主动为犬子诊治,最终治好了犬子,也治好了母亲。”话落,他深深一拜,“多谢太子妃了。” ------题外话------ 月票~ 么么~ 第八章 (二更) 当日夜,沿河城太守设宴,再三诚心恳请云迟和花颜以及花家族长赴宴。 云迟给面子地含笑允了。 在县守府的宴席上,花颜见到了当年的那位县守公子,比之当年,稳重极多,他见到花颜,脸先红了红,似是听闻了县守说是当年花颜暗中请的名医给他治伤,红着脸上前对她道谢。 花颜笑着开了两句玩笑,揭过此事,他的脸更红了。 云迟含笑瞅了那县守公子一眼,对县守笑问,“据本宫所知,韩大人的公子还未娶妻?” 那位韩公子的脸攸地一白,似乎整个身子霎时都僵了。 韩县守连忙应是,后背也霎时布满冷汗,吞吞吐吐地说,“犬子……对于当年之事……对女子……有些……不想亲近……” 云迟闻言“哦?”了一声,转眸笑看着花颜,“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因为当年之事,韩公子惧怕了女子,至今未娶,你如今既然知晓了,再让人帮他治治吧,同时再帮他择选一位好妻子。” 花颜纳闷地看着云迟,他堂堂太子殿下,何时管起人家的终身大事了?再说她只是摔伤了他的胳膊,后来让人治好了他,难道治好了胳膊还不行,还包治人家百病了?连人家娶媳妇儿的事儿也大包大揽地管了? 云迟见她一脸的呆样费解,温柔浅笑地对她解释,“韩大人多年以来,将沿河城治理得极好,是有功之臣,他只有一位独子,为他解了此忧,比朝廷给他封赏表彰要更得他的心。” 韩大人连连点头,红了眼眶,几乎老泪纵横,“太子殿下所言极是,多谢太子殿下体恤下官。” 花颜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无法反驳云迟,看着脸色发白的韩公子,也于心不忍地觉得他老大不小了还未娶妻,也算是自己造孽,估计给他心里造成女子泼辣不可娶的障碍了,她是该负些责,于是,点点头,“好吧,此事我包了。” 韩公子的脸刷地似乎更白了。 云迟笑着伸手拍拍她脑袋,温柔细雨,如三月春风,“乖。” 花颜嗔了她一眼,打开他的手,嘟囔,“摸小狗呢。” 云迟低笑。 经此一事后,韩大人对云迟感恩戴德,连连敬云迟酒,恭敬至极。 云迟心情似乎不错,沿河城官员所敬的酒十有八九都给面子地喝了。 花颜身子还未痊愈,只能在秋月和采青的监督下喝些果酒,同时想着不知道云迟酒量如何,这样喝下去,会不会醉了? 宴席到众人尽兴时方歇止。 回到下榻之处,云迟沐浴之后,依旧周身染着酒香,花颜乏了,欣赏了他几分醉态片刻,便很快就入睡了。而喝多了酒的云迟不见失态,睡觉也十分规矩,呼吸轻轻浅浅,极其的自律。 第二日,一早,众人离开沿河城,启程前往临安。 用过早膳,出发时,沿河城县守韩大人带着一众官员和韩公子前来相送,韩大人殷殷嘱咐,望太子殿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