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颜放下手,转身对他微笑,明媚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她对云迟说,“叶香茗就交给临安花家吧!即便救了苏子斩,让她继续活着,有哥哥在,不会让她为祸的,她想再复兴南疆,永无那日。” 云迟点头,“好。” 花颜转头对秋月说,“给哥哥传信,告知此事,再给十六传信,让他安排人来送叶香茗去给天不绝,以他的医术,蛊王有异,他此时应该也会发现了。” 秋月想着这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儿,小姐就是为了子斩公子才交出了自己的一生,可不能到头来前功尽弃,她重重地点头,“奴婢这就给公子和十六公子传信。” 花颜颔首,交代完秋月,对云迟说,“回去吧,出来一趟,虽然透气了,但还是有些累。” 云迟听她说累,拦腰将她抱起,上了马车。 花颜上了马车后,窝在云迟的怀里,安静地闭上了眼睛,似是真的很累,不多时,就在车上睡着了。 云迟低头看着她,目光温柔,心底却不可抑制地蔓起酸意,也许这一生,她怕是都不会对苏子斩弃之不顾。 诚如花颜所猜测,蛊王入苏子斩体内后的第三日,天不绝便发现了一件严重的事儿,他没与苏子斩提,私下找到了花灼,对他说了蛊王的异常。 花灼听罢,眉心紧蹙,思忖片刻,说,“我听闻南疆公主叶香茗自小修习蛊媚之术,难道这蛊王与她的蛊媚之术有牵连?” 天不绝凝重地道,“这蛊媚之术,与蛊王血液凝合,如今苏子斩用了蛊王入体,即便有朝一日拔除了寒症,但是这蛊媚之术怕是也会要了他的命,必须要趁现在,想到办法祛除。” 花灼脸色微寒,“妹妹费尽心血,只为了救他,让他如我一般好好地健康地活着,若是得知此事,怕是会受不住。” 天不绝道,“为今之计,只能找到那叶香茗,看看是否如公子猜测一般,蛊王与她修习的蛊媚之术有牵扯。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也许见到她,老夫就有办法拔除蛊媚之术。” 花灼想了想说,“妹妹如今定然还不知,你先想办法稳住苏子斩身体,别让其发作,我着人探探叶香茗。” 天不绝点头,“公子要尽快。” 花灼颔首。 就在花灼命人查探叶香茗的第四日,收到了来自秋月的飞鸟传书,他打开信笺,看罢之后,微松了一口气。果然蛊王异常与叶香茗的蛊媚之术有关,既然叶香茗愿意以性命相换来解苏子斩的蛊媚之术,最好不过,他终于可以略微放下提了几日的心了。 安十六收到秋月传信,震惊不已,没想到叶香茗竟然牵扯了蛊王,他连忙命人喊来安十七,将护送叶香茗前往桃花谷之事交给了他,并且嘱咐他多带些人,此事等同于蛊王,事关重大,务必要将叶香茗安全送到桃花谷交给公子。 安十七也知晓此事重要,若是此事办不好,少主就白费了救子斩公子的一番心血了。他郑重地应承,带着人骑快马进了南疆都城。 安十七用了一日就带着人到了南疆都城,来到了行宫。 花颜见安十七亲自来,拿出了两瓶药,递给安十七,“一瓶装了无色香,一瓶装了十日醒。叶香茗聪明,见了她后,不必与她多话,先给她用无色香,迷倒后,喂她服十日醒。” 安十七接过,“是,少主。” 花颜又说,“叶香茗这个女人十分让人另眼相看,恐怕不止南疆王宫那些被太子殿下除去的公主暗人,外面应该还有人,你们这一路上,怕是会遇到截杀救她之人,不必手软,天不绝的毒药虽好,但也别不舍得用。务必将她完好无损地交给哥哥和天不绝。” 安十七颔首,“少主放心,我一定将她完好地送到公子和天不绝的手中。” 云迟看着安十七,这时在一旁说,“本宫派出一半云卫,将你们送过卧龙峡吧。” 花颜偏头笑看着他,“叶香茗在外面的人怕是不少,南疆王和公主若是只这些人,这些年,怕是早不知死多少次了。有一半云卫,更保险些,最好不过了。” 安十七闻言连忙道谢,“多谢太子殿下!” 云迟喊来云墨,吩咐,“你带着一半云卫,护送他们过卧龙峡。” 云墨垂首应是。 安十七并不耽搁,与云墨一起,带着临安花家的人与东宫的一半云卫前往天牢里提出了叶香茗,将她迷晕又喂了十日醒后,带上了马,离开了南疆都城。 云迟在叶香茗被带走后,吩咐人将南疆王带去了南楚在西南境地设的峡道禁地,将其软禁了起来。 ------题外话------ 哎呦,亲爱的们,月票要给力啊! 第一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