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汀去看了看睡着的姜淮北,又到了姜淮茵房间外,还未推门,便听到里面传来熟悉的嗓音,“不对,这段背错了。” “哪里错了,不可能?” “你这里背了吗?” “哦,好像是落下了。” 一声轻轻的敲击声,接着传出姜淮茵的大吼声,“温以南,你又打我脑袋。” “让你长长记性。” 里面传来姜淮茵扑腾着吵闹的声音,以及温以南低低的笑声。 以南从九岁便开始跟着她东奔西走,他小时候也是个爱闹腾的性子,总是让妈妈和叔叔无可奈何,可是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变得沉默,变得寡言,开始用稚嫩的肩膀来保护她,她有多久没有听过他这样不加掩饰的笑声了。 温汀倚在墙上,有些发愣的看着走廊里发暗的灯光,人一旦有了眷恋,步子走的就会越发的沉重。 温汀回到卧室时,沈怀景还在书房里,没有过来,温汀感受着屋内的清冷,心里涌起大片大片的荒芜。 六年,从二十岁到现在的二十六岁,她带着以南走了六年,每一个地方呆不到半年。 有妈妈在的时候,到那里都是家,而现在,走到哪里都没有家。 每一个城市都是冰冷的,没有暖意的,她们除了走,没有任何的选择,一种漫无目的的飘荡,她的生命里只剩下一件事儿,就是温以南,只要他能够有个平平淡淡的将来,她也就心满意足了。最新最快更新 沈怀景对她的好,她怎么会没有感觉,那种情意每每让她感受到都是一种窝心的动容,让她恨不得溺在他的怀里直到天长地久。 只是这份情谊她要不起。 * 沈怀景推开门,屋内没有开灯,眼睛转了一圈,果然窗台上发现了蜷缩在那里的小小身影。 沈怀景走过去,轻轻揉揉她的发顶,温汀抬起头,月光下,他的眼中仿佛带着浩瀚的星辰。 温汀静静看他半晌,突然半跪起来,搂住他的脖颈,吻上了他的唇。 沈怀景微微一愣,她的小舌已经顺着他微启的唇钻了进去,灵活的舌头撩拨着他所有的神经。 她吻得很急,很炽烈,仿佛在凭借着这个吻向他诉说着什么。 沈怀景眸子一深,将她往怀里一揽,大手扣住她的后脑,接过主动权,深深吻住了她。 温汀身子一软,顺着他的胳膊往下滑,沈怀景撑住她的身子,往怀里扣了扣,唇舌从她的嫣红的唇瓣上滑到她白皙的脖子上,温汀嘤咛一声,抱紧了他的脖子,眼中带着迷离。 沈怀景呼吸越发沉重,暧昧的气息在黑夜里滋生的越发迅速,将人的*放大到了极点。 温汀本能的去解沈怀景的衬衣扣子,不过解了两个,微凉的手已经顺着衣领滑了进去,突然而至的冰凉让沈怀景打了一个冷颤。 一边吻亲吻着她,另一只手解了剩下的衬衣扣子,握住她的手按在胸膛上温暖着。 温汀不由贴紧了,她的手下是他的心脏,此时离她是那么的近。 幽深的黑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