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高远的前几任妻子更美、更聪慧,她和她们并没有区别,面对着高远这样的男人,她一样也是笑不出来的…… 云俏怕极了高远。虽然晚上高远睡着了,她还是连出大气也不敢。第二天早上天不亮高远便出门了,高远走了之后,云俏才觉得可以自由呼气了。 “我要去央求央求云倾,我不能再过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了。”云俏自言自语。 她命令侍女替她准备马车,她要去趟石桥大街。昨天高远虽然打她了,但并没有别的惩罚,管事之人也就不敢怠慢,忙将马车照常准备好了。云俏珠围翠绕,打扮得异常华贵,对镜自视,有些得意,被侍女服侍着上了双驾豪华马车,心情便更好了,嘴角有了笑意。 到了石桥大街云宅门前,她的笑意又渐渐敛去。 有什么稀罕的呢?这些首饰衣裳马车之类的东西云倾一样也有,云倾要嫁的人是燕王四王子,比高远年轻,比高远俊美,还比高远能干,无论哪一样都比高远强。 云翰林吩咐过暂时不和锦绣里来往,但云俏已经嫁出去了,而且云俏就要跟随高远赴凉州。分别在即,太冷漠了也不好,何氏便命人把云俏请进去了。 云俏进去拜见过何氏,见厅堂之上只有何氏一人,云倾并不在一旁陪伴,便含笑问道:“婶婶,怎地不见妹妹啊?” 何氏笑道:“她一天到晚忙的很,一帮小姐妹不是这个来陪她,就是那个来陪她。还有桂园的山长也常常过来看望。今天卫王府的小郡主和于十八娘、冯氏姐妹有事过来找她,几个小姑娘躲在房里也不知叽叽咕咕在说些什么。你和她是自家姐妹,不见外,我便没让人去叫她。” “如此。”云俏皮笑肉不笑。 她是出嫁了的姑奶奶,好容易回来一趟,云倾这做妹妹的连面也不露,她当然是很不满意的。 “妹妹以后会是四王子妃呢,身份尊贵,我在妹妹面前可摆不起做姐姐的架子。妹妹不爱来,不来便是。”云俏笑道。 她这话何氏可不爱听了,淡淡的道:“并不是我家阿稚摆架子不来,是我根本没让人告诉她。她和几个小姐妹说私房话呢,但凡这种时候,你叔叔跟我是从来不会去打扰她的。” “叔叔婶婶真娇惯妹妹。”云俏不服气的道。 “是啊,你叔叔和我就是娇惯阿稚,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何氏语气自然而然,好像她说的是什么天经地义、很应该的事情。 云俏嫁给高远的时日虽然不长,却享了之前享不到的荣华富贵,出门应酬的时候不少夫人太太看在高远的面子上也对她很客气,所以这短短的日子里云俏脾气已经见涨,听到何氏这么说话,真想冲口讽刺何氏几句。可她今天是来求人的,是来求云倾的,如果惹恼何氏,云倾哪里肯帮她?只好暂时忍下一口气,笑道:“婶婶,我可不是外人,我想到妹妹房里和她说说话去。我多日不见妹妹了,着实想念。” 何氏哪里肯信她这鬼话,微笑道:“阿稚房里全是小姑娘,你这已经出嫁的姑奶奶过去,很不方便。你若真想见阿稚,便等上一等,等她和小姐妹说过私房话再过去吧。” 云俏胸中怒气翻涌,脸涨得通红,冷笑道:“妹妹这一许婚四王子,可是不得了,做姐姐的想见见她都不成了呢。” “云三姑娘你才是不得了,这一做了将军夫人,便敢当面顶撞起我这做婶婶的了。”何氏是斯文人,却不是性子软任人欺负的,云俏说话不好听,她立即翻了脸。 “我这里庙小,容不得将军夫人这尊大佛。将军夫人,你请吧。”何氏下了逐客令。 本来云翰林就说了暂时不和锦绣里来往,何氏不接待云俏也完全可以。何氏还是好心肠,想着云俏嫁出去了,又即将远行,才破例让她进来了。谁知她这么不知好歹,要立即见云倾没见成,当着何氏的面就敢说起怪话。何氏哪里忍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