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撕吃了都会很惨的……”一人眼中露出哀求之色,另一个身子不能动,嘴不能说话,却拼命磕头,似在求饶。 安大娘哼了一声,“不见棺材不掉泪。”把其中一人口中的布取出来,匕首抵在他颈间,低声喝道:“快招供!敢有半句假话,教你项上人头不保!” 那人大口喘气,道:“我们哥儿俩是做没本儿买卖的,到府上来不为别的,只为求财……” 他话音没落,燕王大怒,“这厮敢消遣老子!拖出去喂狼!” 陆晟冷笑,“你直接便冲山长来了,路径如此熟悉,敢说只是做没本儿买卖,把我们这些人当傻子不成?不吃苦头,谅你是不肯说实话的了。” 燕王脾气最是暴燥,抽刀指向那人下身,“老子先让你做个太监,然后再跟你慢慢说话。” 那人满脸惊惧之色,“不,千万不要!我说,我全都说!” 陆晟不动声色将另一人敲晕过去,只听那人断断续续的说道:“我们是……我们是于家的人,太后因为宣王中毒一事心中怀恨,暗中追查,我们哥儿俩儿一心想立功,听说这桂园的山长姓卫,不知跟前朝卫氏皇族有没有关系,便想到这里碰碰运气。万一山长真是卫氏皇族后人,存心谋害宣王,那我们不就立大功了么?不就升官发财了么?” 燕王、陆晟、卫夫人暗暗心惊。 陆晟待这人说完,又仔细盘问他几句,“你说的可是实话?” 那人忙道:“小人句句属实。小人李青,这是小人的兄弟,名叫李红……”这时才注意到他的同伴晕过去了,不由的额头冒冷汗。 陆晟微微一笑,这才将另一人泼醒,又审问起他。已经说过话的那名叫李青的人却被堵上了嘴,背对着大家跪好,不许他和还没说过话的李红面对面交换眼色。 李青暗暗叫苦,“可千万要和我说的一样啊,要不然哥儿俩一起没命!” 李红眼神不及李青灵活,吭吭吃吃的说道:“我们确实是做没本儿买卖的,并没撒谎。不过这回是有人出了高价要我们抓到桂园的山长卫夫人,还说一定是活的……” “谁出的高价?”安大娘逼问。 李红一脸为难,“不知道啊。我们只管收钱干活儿,不管买主是谁。对了,好像是说桂园举办结业礼了,对不对?或许有人在结业礼上看到她了……” “满嘴胡说八道。”陆晟冷笑,把李青踢过来,“你们两个要不要对对口供,看看是谁说错了?” 李青、李红哥儿俩面对面跪着,知道两人说得肯定是牛头不对马嘴,一起白了脸。 燕王这暴脾气已经是忍无可忍,拎起这两人往外走,“狼在哪?”安大娘立即带路,“请随我来。”燕王一手一个大踏步随安大娘到了一个隐蔽的地下室,李青、李红看到铁栏杆里一只饿狼眼睛绿幽幽的盯过来,魂儿都没了,叫道:“我说!我说!是张将军在酒楼无意中看到卫夫人,认为此人可疑,命我们将她抓回去的!是张冲,是张冲!” 陆晟和卫夫人缓步走来,清清楚楚听到了这两人的话。 “张冲。”卫夫人脸色雪白。 “是他。”陆晟冷笑。 前世正是是张冲向他索要云倾,他不肯,由此引发了一场战争。 “阿晟,我怕。”卫夫人握住了陆晟的手。 她的手冰凉,陆晟忙握紧她的手替她暖着,关切问道:“您在怕什么?” 卫夫人眼神有些茫然,“我也不知道。我好像听到张冲这个名字,就很害怕。” 陆晟抱着她柔声安慰,“娘,有儿子在,不怕不怕。”安慰着卫夫人,陆晟回想了下张冲的情况。张冲现在是北远守将,多年来一直在漠北、边城一带活动。二十年前他应该只是校尉一类的小官,之后立功升官,飞黄腾达,一直做到北远守将。张冲当时立的是什么功?会不会是…… 卫夫人身子微微发抖,陆晟难过的抱紧了她。 她该有多苦。当时她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先是全家人被流放漠北那样的寒冷荒凉之地,之后除她之外所有的家人被杀,她被燕王从雪堆里扒出来,侥幸存活,为延续血脉和燕王生下一个孩子,又在生死边缘苦苦挣扎…… 燕王把那两人又提了回来,“这回说的大概是实话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