玠看着她,一双眼睛水汪汪的,说不清的可怜,让人根本无法怀疑他是在作假。 见他不理会,白牡嵘直接伸手覆在他额头上试了试,的确是没那么热了,好像退烧了。 “看来这玩意儿还真有效果。不过今天的和昨晚的不太一样,温度不一样。”几分存疑,白牡嵘揭开瓷盅的盖子,看见的还是红色的粘稠液体。 凑近鼻子,她嗅了嗅,“气味儿也不太一样,比昨晚的要更强烈。”应当是药材更换了。 宇文玠却并不是很在意的样子,接过来,他先屏息,随后一点一点的喝了进去。 白牡嵘始终歪头不眨眼的看他,直至他全部喝光了,白牡嵘也跟着长长的呼吸了一口气,“好喝么?” “还有一些,你尝尝吧。”说着,宇文玠把瓷盅又递给了她。 接过来看了看,果然是还有一些,红色的液体下,还有一些黑色的粉末,不知是什么药材。 闻了闻,她看了一眼宇文玠,他似乎是喝习惯了,所以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举起瓷盅,凑到嘴边,然后将里面剩余的一点缓缓的倒进自己的嘴里面。 入口是凉,好像冰镇过一样,但因为嘴里的温度,凉意也逐渐消失了。随之而来的,便是腥味儿和苦味儿,和在一起,她暂时都不能呼吸了。 看她因为奇怪的味道而变丑的脸,宇文玠缓缓的弯起唇角。许是因为他长得特别白,所以嘴唇就显得红彤彤的,好看的很。 “好喝么?”他问,似乎很好奇她品尝之后觉得如何。 “你是勇士,敢于尝试世间各种奇葩之物。好奇怪的味道,不知是什么药材。”苦味儿和腥味儿淡下去后,嘴里便留下了一股药材的味道,和她之前所喝过的汤药味道不一样,很特殊,说不上来是什么。 “名贵的药材,很难找到。”他回答,但也不说具体是什么药材。 放下瓷盅,白牡嵘咂了咂嘴,他也真是不容易,身体娇弱经常得病,得病了还得喝这么恶心的药,能活到现在,真是用地位和金钱堆积出来的奇迹。 “你的脑门儿用不用再擦些药了?而且,你这样子也真是不太适合出门儿,好好养着吧。”看他坐在那儿的样子,憔悴又瘦弱,可怜兮兮的。 “不行,本王今日有要事。”似乎想起了什么,他的眼睛也不再轻松。 “你到底在偷偷摸摸做什么呢?”神神秘秘,见不得人。 “你不知道也可以的。”宇文玠看着她,随后道。 说实话,这样看着他时,真有一股阴谋家的味道。他可怜兮兮的外表下,藏了一颗运筹帷幄的心,谁都不知他的目的。 白牡嵘笑了笑,再也没有说什么,他不是个小孩儿,她也是在这个时候才将这个信息彻底扩大化在脑海中。 带着伤病,宇文玠果然离开了,扣着兜帽,谁也没见到他受伤的脑门儿。 而且,他离开后就连续几天没有回来,倒是有护卫回来又离开了,显而易见,他应当没有离开皇城。 但具体在做什么,是未知。 还想把休书给他进行最后的确认和交涉呢,他不见了影子,这事儿也提不上日程。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