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悠然和二丫站在街角,远远地看着这一幕,不觉都有些感慨。 这骆雪,明明手握一把好牌,可偏偏打得稀巴烂。 出生好,家境好,长相好,父母宠爱,人生顺遂,想要什么的人生没有? 可她偏偏选了一条万劫不复的路。 爱上什么样的人不好,偏偏爱上自己的姐夫。 爱上姐夫倒也罢了,古代男子三妻四妾,多的是姐妹共侍一夫的。 可她偏要跟姐姐抢,为了独占那个男人,甚至不惜对自己的亲姐姐下黑手。 这心肠,可以说是很歹毒了。 更特么操蛋的是,你要跟你姐姐抢男人你就抢吧,干什么要伤及无辜之人?把他们谢家给牵扯进来? 幸好老天保佑,她们家人都平安无事,否则,这女人就是千刀万剐都不够的。 如今她也算是得到了她应有的下场吧,只是不知道,九泉之下,她跟骆冰姐妹相见,是否依然分外眼红。 “姐,”二丫忽然道:“你看那囚车底下。” 谢悠然定睛看去,只见囚车驶过的地方,地面上间或留下了几滴血迹。 不太明显,像细线一样。 再仔细看去,却是从骆雪的下身渗漏出来的。 她坐在囚车里,鲜血从她屁股的位置往下滴。 谢悠然不禁怔了怔。 按说骆雪已经是死刑犯了,被打入了死牢,也没有必要严刑逼供拷打她了,那她这血又是从哪里来的? 晚上,等谢记打烊,韩墨辞来了之后,谢悠然问了他。 白天她和二丫并没有跟着队伍去到刑场,观看杀头这种事,她并没什么兴趣。 二丫也觉得血腥,所以姐妹俩远远看了一眼游街之后就回了铺子。 韩墨辞听到她这么问之后,脸色有些怪异,支支吾吾着,没有立刻回答她。 “怎么了?”谢悠然挑眉,“你怎么这幅表情?” 韩墨辞尴尬地笑了笑,道:“其实,死牢里经常会发生这种事……” “什么事啊?”谢悠然更加不解。 “那什么,就是,”韩墨辞清了清嗓子,道:“死牢嘛,里面都是即将被问斩的犯人。除了罪大恶极马上就要被行刑的,一般都是秋后问斩。所以,有些犯人在里面关押的时间便长了些。牢中寂寞,有些老囚犯便会以欺负新囚犯为乐,尤其是死牢里的,那都是数着日子过的,自然,手段就更加恶心了点。骆雪所在的死牢,里面关的那几个女囚都进去有些日子了,时间久了,心理就扭曲了,看到有新人进来,也就格外的兴奋。再加上骆雪又长得有几分姿色,所以就……” 剩下的他没法说下去了,但谢悠然已然懂了。 这么说,骆雪在死牢里,被“捡肥皂”了? 可捡肥皂不都是男人才干的事吗?她们一帮女死囚,怎么弄? 眼见她目光炯炯地看着他,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韩墨辞一张俊脸红得差点要滴血了。 他只是个捕快,又不是狱卒,哪里知道死牢里的那些乱七八糟见不得人的事? 骆雪的事,他也是听狱卒们放班的时候凑在一起闲聊才知道的,说是骆雪刚被投入死牢,就被盯上了。 死牢里其他的女囚扒一光了她的衣服,玩一弄她,还逼她用嘴巴服侍她们。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