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我教你们打升级。”谢悠然热心地道。 升级要四个人,姐妹花三朵加上谢保顺,正好四个。 杨氏要奶小娃娃,便抱着四宝在一旁笑吟吟地观战。 在谢悠然一番耐心的教导下,其他三人很快就学会了玩纸牌。 于是乎,这一整天,除了吃饭,其他时间一家人都窝在家里烤着火打着升级,笑声不时从屋子里传了出来。 再说前院。 谢保顺夫妻放了炮仗来拜年,老谢头和仇氏连个面都没有露。 谢保安一见他俩,脸色立马拉了下来,拽起刘氏喊了两个孩子就回了三房屋里。 余下谢保平和花氏两口子,不咸不淡地打了声招呼,连口热水都没给两人上。 谢保顺和杨氏坐了一会儿冷板凳,便再也坐不下去了。 夫妻俩前脚刚走,后脚谢保平就冲花氏使了个眼色。 花氏会意,迅速地将他们带来的那几包点心和秋梨膏都抱回二房屋里了。 然后,谢保平拎着那条瘦肉和熏野鸡,慢悠悠地往灶房去。 要不是看在大房拿了这么多东西来,他才懒得搭理他们呢。 正好,晚上可以打打牙祭了。 这熏干的野鸡虽然没有新鲜的好吃,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嘴里哼着小曲儿,男人将东西放进了灶房里。 这时他家大小子谢传宗跑了进来,道:“爹,外面有人找你。” “谁啊?” “村口草垛子那儿,说有好事,让你赶紧的。”谢传宗说完,又一溜烟的跑门口捡炮仗放去了。 谢保平出了门,刚拐了个弯,斜地里忽然伸出来一条麻袋,一下子就将他的头套住了。 随即,嘴巴也被人用力捂住。 “呜呜……”谢保平挣扎,后颈却被人用手一砍,随即失去了意识。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周围根本没有人看到。 然后,谢保平就像扛沙袋一样,被人扛走了。 等到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手脚被捆着扔在一堆稻草里,头上蒙着块黑布,看不清楚眼前的一切,嘴里还塞着块臭气熏天的破布。 “呜呜……”他挣扎,愤怒地发出呜咽不清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有人朝他走了过来,然后,狠狠地踢了他一脚:“老实点。” 这声音听着陌生,谢保平心里升起了一抹恐惧。 听脚步声,这里不止两个人,可,他们到底是谁?把自己抓来做什么? 仿佛猜出了他的心思,刚才那人哼了哼,道:“谢保平,你小子色胆包天啊?什么女人都敢碰?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女人?谢保平一惊,想起了昨晚的事。 难道,这些人都是门氏找来的? 可门氏一个妇道人家,哪里认识这么多男人?而且这些人听声音,不像是烟村的。 如果是烟村的,他指定能根据声音判断出对方到底是谁。 可这些人的声音,他从来都没有听过。 “呜呜……”他又剧烈地挣扎了两下。 对方又是重重地一脚,踢得他再也不敢随便乱动了。 “实话告诉你,我们是王胜天外面的朋友,胜天兄弟去当兵时可嘱咐我们了,帮着他照顾着嫂子。你小子打谁的主意不好,偏偏打到了门嫂子的身上?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你小子要管不住自己身下那玩意儿,我们就帮你管管。”说着,那人一脚重重地踹在了谢保平下身那东西上,痛得他闷哼一声,差点要昏厥过去。 “甭跟他废话,”另外一人道:“给他点苦头吃吃就长记性了。” 随着这话音一落,谢保平感觉到了数不清的拳头和脚踢落到了自己的头上,身上。 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但感觉得到对方下手太狠。 一波又一波的疼痛朝谢保平袭来,他嘴里被塞着破布,喊不出声,只能发出无助的痛楚的呜咽。 好一阵拳打脚踢之后,对方终于停住了手。 “小子,今儿这事就当是给你一点教训,以后你要是再敢去招惹门嫂子,小心你的狗命!” 撂下这句狠话,那几人的脚步声慢慢远去了。 谢保平浑身又痛又酸,好不容易才挣脱开绑住手腕的绳子。 费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