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的嘴角勾起,一把握住了那刁钻不安分的指尖儿。 徐明月讪讪看他脸色,便认怂的任由他抱着从正阳宫的暗道去了养心殿。兴许是他脚步太稳, 徐明月脑袋靠在他的肩上呼吸均匀的睡过去了。 在养心殿候着的蓉妞看到主子睡在皇帝身上,忙要招呼严任绒过来,徐佑却怕扰醒怀里的小人儿, 直接挥手屏退了下人。 他静静的看着身侧的女人,一双弯弯长长的睫毛,安详又可爱的酣睡着,仿佛世界上所有的喧闹都不会打破她甜甜的梦。 徐明月抬眼,下一刻却愣住了,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徐佑抱着翻转,压在龙床上,徐佑手稍微一提,徐明月的衣裳“嗤啦”一声碎裂在床上,徐佑张口咬住她脖颈上的兜肚儿,远远丢到床尾…… 任和正要进殿伺候徐佑,刚到门口就看见床榻上天雷勾动地火,明黄色和绯红色的深陷在激烈的狂吻中,忽浅忽深的吸吮,紧接着便是娇娇柔柔的呻.吟声。 耳边这声呻.吟倒是让弓着腰身的任和彻底震惊了。 这……这帝王和吏部六品小官儿滚在榻上……这是断袖之癖啊。任和死死咬住手指头,小步退出外殿,一边摇头一边轻手轻脚的掩上了殿门。 难怪,后宫的娘娘们失宠了,原来是好上了这口儿。 清晨,鸟鸣幽幽,徐明月微微睁眼,看了看天色也就是刚明。 任和打了个哈欠,这次可真是盼星星盼月月亮的熬到了天亮,他站在小太监端来的净面水旁,照了照,只见眼底下面一圈浓重的黑眼圈。 “行了,把水给咱家,咱家去伺候皇上洗漱”说完,便接过金盆朝殿内走去。 “皇上……皇上,奴才进来了!”任和说罢偷偷瞄了内殿一眼,只见里面床帏里倒映着两个人影。 徐明月咬牙偏头,真想张口咬断这个男人的喉咙,简直被这男人戏弄的憋屈!明明一开始是自己做女官,逍遥又拿捏着帝王,可是到最后,发现被吃豆腐的是自己?! 徐明月见他下床,便微微起身抓起鸳鸯戏水,朝着徐佑的脊背重重砸去。 任和看到后,吓的哆嗦,额上的冷汗突突的冒,手里的水盆也插点儿掉下来。 “轻些扔,仔细手腕子。”徐佑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随后弯身捡起枕头,拿在手里拍了拍,凑到徐明月的跟前,将软枕塞在了徐明月的腰下,低声道:“等朕回来。” 任和看到这一幕,像是受了多大的打击,眼里流窜着一股震惊难以置信。 他伺候徐佑多年,他一向独断专行、六亲不认,便是在太后跟前都不会放下身段,可是这时竟然愿意低声下气地和床榻上的那个六品小官说话,这可是绝无仅有的奇迹。 他不由的眯着眼睛不住的朝着床帏里打量,只是下一刻,就见徐明月穿着徐佑的帝王里衣径直下了床。 任和吓的咬住手,额头上的冷汗嗖嗖的冒。 穿着帝王里衣的徐明月却坦坦荡荡的,语气就带了一些身为主子的尊贵威胁,“任和,你颈子上的脑袋还能挂多久?” 任和想到那日在养心殿踹的拿脚,尴尬的笑了笑,随后赶紧跪在地上,道:“奴才这辈子只有嘴最严实,就是旁的人打死奴才,或者要发落处死奴才,奴才也断断不会多说大长公主一句坏话。”任和笑的谄媚,言语间对徐明月在誓忠心。 徐明月听了之后,一脸冷嗤,一抬手三根银针直直的射在任和的发梢儿处,“你是个聪明人,而宫里最不缺的就是聪明人。”徐明月凑到任和的耳边低低道:“可是在这宫里,聪明没忠心的死的最快。你若多嘴,本宫会把你们任家所有的男丁全部净身,全部贬到皇城的佛寺为僧人擦背。” 这等子擦背的活儿,是太监里最低等的,平日里甚至吃不饱。 任和摇摇欲倒,跪在地上朝着徐明月不住磕头,‘大长公主明鉴,奴才生是大长公主的人,死是大长公主的鬼,您就是奴才的依靠的金大腿的,断断不敢对公主您横生异心。” 听到这里,徐佑立即拔剑出鞘,手指捏着软布细细擦着那柄寒光闪闪的长剑,剑尖儿擦着任和的左脸而过。 任和身子一抖,若不是克制着,档里就尿湿了。 任和跪伏在地上觉得做奴才难,做这俩人的奴才更难。 徐明月看着任和跪伏的模样,只觉得憋闷,便抓起枕头躺回龙榻上。 “好好歇着。”徐佑走过去亲了亲她的额头,放软声音哄着她道:“朕下朝后,与朕一起用膳,御膳房已经做了你喜欢吃的菜式。” 任和听到这耐心又温柔的语调,不由的抖出一身冷汗。 **** 五月末,皇室一行到了汴州。 刚到了那里,朝廷里就传来罗州藩王反叛的消息。 “不过,罗州府尹似乎失踪了……新上任的罗州府尹是当朝太傅推荐的,行事荒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