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高兴的厉害,忍不住翘了翘唇角,“影儿都没见的孩子,脸倒是大的很。”wáp.ā6ksw赵荣华轻靠在他肩膀,环着他颈子,奉承着好话,“你我的孩子,那脸不得有炊饼那么大。” 容祀抖了抖嘴,半晌没笑出来,倒很是认真的警告:“莫要瞎说,若真有炊饼那么大,生为男子娶不到美妇,生为女子嫁不着良婿,这辈子都得孤家寡人一个,可怜的很。” 缓了缓,又郑重其事道:“咱们两个的孩子,定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人儿,知道吗?” 说罢,又不放心地盯着赵荣华,拉着她的手敲了三下桌案,默默念叨:呸呸呸。 赵荣华鲜少见他这副认真的模样,不禁噗嗤一声,笑的有些失控。 容祀拧眉,掐了把她的腰,“再笑我就在此办了你。” 闻言,赵荣华立时停了动作,一脸端正的坐直身子。 容祀满意的摸过桌上的果子,吃了口,又塞到她唇边,“跟你一样甜。” 小厮上来,从冰鉴中取出果酒和冰镇过的蔬果,一一摆到案上。 他早就认出容祀便是方才河对岸出脚的人,故而从始至终都低着头,唯恐哪句话不合适,得罪了这位大爷。 他做事利索,很快收拾稳妥,一弯腰就要后退着出去。 容祀却忽然叫他,那小厮出了身冷汗,硬着头皮走上前来,“客官,您还有什么需要的?” 找两个人,把对面那女子抬着去找个大夫,人醒后随她爱去哪去哪。” 他拍了两张银票在案上,那小厮一见面额,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忙摆手解释,“客官,使不了这么多银子。” 容祀一挑眉,那小厮避开了将头低的更往下些。 剩下的留给她便可。” 那她若是问,您…” 不必理会。” 得咧,小的保证做的妥妥帖帖。客官你吃好喝好,小的这就去了。” 他踩着轻快的脚步,一溜烟出门,下了楼去。 这等善心事,容祀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做,有些手生,还有些莫名其妙的不适感。 像是惺惺作态一般。 他摇着折扇,嘴上一凉,却是赵荣华剥了颗冰镇的葡萄,含着送了上来。 他眉眼一喜,又想装作不那么猴/急的样子,遂凛声屏气道貌岸然的问道:“你把我当什么了?” 赵荣华一愣,含着葡萄的樱唇下意识的就往后撤了撤,有些赧然的想悄悄吞下去。 容祀见她似鹌鹑般,一吓便缩回去,不禁一急,哪里还顾得上矜持,揽着她小腰便往自己身上一按,张开嘴巴咬住那半颗葡萄。 汁液崩开,溅在两人下颌上。 赵荣华的脸又红了一层,她从前怀取出帕子,擦了擦自己的唇,又去擦他的,还未碰到,忽然又想起这厮很爱干净,遂把帕子塞回去。 低眉,便见容祀一脸愤懑的看着自己。 别这样,像是要吃了我似的。” 她推了推他,容祀别扭的抱紧些。 赵荣华以为他还没吃尽兴,遂又从定窑缠枝石榴纹葵口碗里,取了颗饱满剔透的葡萄,仔细剥去了皮,纤纤手指捏着,往他嘴上一塞,声音软软,“这葡萄是西边来的,又甜又水,冰过后,好似更甜了些。” 容祀却不开口,一双桃花眼若有所思的盯着她,赵荣华被看的心里发怵,见他不吃,也不好浪费,索性一口含住,将要咬碎,那人忽然如狼似虎般箍住自己的后脑,欺身上来。 尖尖的牙咬住她的唇,舌尖尝到了葡萄的甜,不肯罢休,胡乱造作了一番,直把她亲的小脸通红,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时,这才悠悠松了口。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