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孤近些日子会比较繁忙,你也不必焦虑,不必患得患失。” 如同安帝身边那些美人,争风吃醋者比比皆是,明面上相处太/平,背地里却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啖了彼此。 想到这里,容祀便不得不想到袁氏。 柔妃即将临盆,袁氏为着袁建的事情一筹莫展,虽想尽法子在安帝面前卖弄可怜,招惹疼惜,然安帝惯是个会搪塞敷衍的,三两句打发过去,再回头便尽量避着袁氏,唯恐被她缠上。 容祐是个孝子,衣不解带守在病榻前伺候了数日,人也比刚回京的时候瘦了一圈。 容清韵虽消停了许多,眼睛却一直盯着柔妃,唯恐她肚子里生出一个皇子,那贱婢跟着母凭子贵。 有袁氏和容祐在,容清韵就算胡闹,也做不下什么业障。 容祀叹了口气,捏过她的下颌凑到自己唇边,啄了啄,意犹未尽地抵在她胸口,“给孤绣个香囊。” 赵荣华被他扰的心烦意乱,低眉握住他拇指的玉扳指,瓮声道,“殿下用这个来换。” 容祀痛快地摘下扳指,放到她手心,心里不由暗道:果真女儿心思,稍稍用些强硬手段,她便依从了自己。 今日要扳指,明日便会要旁的,你来我往,送的都是贴身之物,日积月累,她又怎能离得了自己的恩宠。 人啊,最怕习惯,习惯之后便会依赖,若哪日看着自己宠了旁人,可不就跟安帝身边那些女人一样,活生生要醋死。 容祀还真想看看赵荣华吃醋的样子。 低头,见她小心的将玉扳指收进荷包里,拉上带子,果真是一副娇羞赧然的模样。 他扣着她的后颈,将她并拢的膝盖分开,盘到自己身体两侧。 手往上托着,仰面亲了亲她皙白的前颈。 赵荣华按着他的肩膀,好容易止了颤抖,却被那人凌空托抱起来,挂在肩膀一晃一晃的带到紫檀木雕花方椅上。 天旋地转间,两腿搭在扶手,容祀就势欺了上去。 做好的汤羹荡漾着在门外撒了一地,黏腻的粥液沿着青石板砖滑入缝隙,柔嫩的青草不知何时从泥里钻出身子,挣扎着,向上攀爬。 雨丝渐大,牛毛似的发出簌簌的响动,一阵高过一阵的水势,撞开了泥土的硬壳,将那青草洗涤一新后,又慢条斯理洋洋洒洒地灌下冰凉。 锦衣挂在肩上,从后遮住了两人身影。 容祀跪在椅面,极其虔诚地像行着最隆重的仪式,兢兢业业,不肯虚与。 雨越来越大,浇的人香汗溢出,呼吸急促。 待胡闹完。 屋檐下的雨水滴滴答答汇成了细流,沿着台阶一点点的滑到坑里。 房中只余下两人微微的喘气声。 赵荣华背朝上,趴在榻沿动弹不得。 一张小脸被硌出红印,正压着手臂合眼休憩。 容祀撩开薄衾,露出如雪般铺开的柔腻画卷。 美玉一般,丝丝缕缕是或浅或深的嫣粉图案,跟枝上含苞待放的骨朵,指肚落在上头,便能揉开花瓣,揉出晕染。 他覆上去,脸颊贴着她后脊。 汗液是香的,一层层地溢开,将那皮肤浸在温润中。 盈盈一握的小腰,如长颈玉瓶般婀娜,后/臀翘且弹,堪堪被一抹绣牡丹的衾被遮住,只露出圆润洁白的足尖。 绷的紧紧地,连指甲盖都是粉粉的颜色。 他又热了起来。 说好的一起用早膳,折腾了大半晌,日头撵走了云彩,将院中的积水晒得温热,他才依依不舍的坐进桶里,洗去汗渍与她的气味。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