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深吻之中。 当他进入到自己的身体时,华羽觅还是耐不住的轻哼了一声,荆楚的嘴角浮现笑意。 她有些耐不住的搂住了荆楚的脖子。 风刮在皮肤上,原本是有些冷意的,但是所有的冷意都尽数消失在了这深情的炙热中,华羽觅感觉自己要在荆楚的身下化成一滩水,任由荆楚探索探求。 不知道过了多久,荆楚还没有停止,可是华羽觅已经累得不行。 “你还没有结束吗?” 华羽觅有些有气无力,欲哭无泪的看着还在自己身下忙活的男人。 “你要知道,我是个男人,而且还忍耐了两年。” 荆楚又在华羽觅的唇瓣上啄了一下。 华羽觅仰头想哭,但是随即,华羽觅再次的被荆楚的炙热给包围了。 黑夜逐渐过去,天边开始出现鱼肚白。 华羽觅在荆楚孜孜不倦的努力中,终于昏睡了过去。 在昏睡前,她听到荆楚在自己的耳边轻声的呢喃了一句。 “羽觅,帮我生个孩子吧。” 华羽觅轻哼,想回答,但是被荆楚折腾的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睡着了。 荆楚过了片刻,从华羽觅身上起来,小心的为华羽觅穿好衣服,将她抱在了怀里。 天光大作,有阳光照在了二人的脸上。 “陛下!” 侍卫越过树林朝着溪边走来,他们看到了荆楚和华羽觅,急忙欣喜的朝这里两个人赶来。 “你们来晚了。” 荆楚将还在昏睡的华羽觅打横抱起,一双眼睛不再温柔,竟然带上了几分凌厉,让匆匆赶来的侍卫不寒而栗。 “请陛下降罪。” 皇帝生气,作为侍卫他们的第一反应永远是道歉。 “自己回宫领罚吧。” 居然让华羽觅险些坠入险境。 这对荆楚来说,不可原谅。 荆楚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华羽觅,她被他抱着,睡得有些不舒服。 荆楚大步流星的抱着华羽觅朝着骏马走去。 侍卫找到了上山的路,他们一行人骑着马从山路上行驶,华羽觅本来就不是特别的擅长骑马,而且,她还累的要命,荆楚索性把华羽觅放在马前自己的怀里,抱着华羽觅一步步骑着马上山走去。 回到宫里,宫中侍卫早就将刺客提到了皇帝面前。 荆楚一夜勤奋耕耘,没怎么睡,眼圈有些黑。 “说吧,到底是谁安排你来的?” 荆楚站在他们面前,威严无限,仿佛根本没有经历过昨夜的落拓。 “陛下自己德行有亏,又何必怪罪我们?” 有不怕死的刺客开口和荆楚争辩。 “哦?” 荆楚这下子来了点兴趣。 他为政不过两年,怎么就德行有亏了? 而且,他的政绩向来是不错的。 找个理由就不能找个好点的理由。 “陛下敢说,你的皇位来得问心无愧吗?” 对方底气很足,和那些刺客相比,倒是有些不一样。 “朕,敢说。” 荆楚微微一笑,凝视着他缓缓吐出了三个字。 他这皇位得来的本就是问心无愧,有什么不敢说的。 一身的伤疤,和华羽觅颠沛流离五年,如何就称不上一个明君?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