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君侧正朝纲有关系。 难怪荆楚会那么痛恨奸臣。 奸臣,有不轨之心的小人才是造成一个国家毁灭与否的重要原因。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 丢了一颗铁钉,坏了一个蹄铁;坏了一个蹄铁,折了一匹战马;折了一匹战马,伤了一个骑士;伤了一个骑士,败了一场战争;败了一场战争,亡了一个国家。 千里之提溃于蚁穴。 这个道理再简单不过了。 “可是王爷不是你应该伤害的人,有仇必报有恩必报这很好,但是冤有头债有主,该找谁就去找谁,不要跟我讲父仇子报父债子偿这样的歪理。” 华羽觅为姜观音倒了杯水,最终还是忍不住规劝了一句。 “倘若我能活下来,再说这些道理。” 她盯着华羽觅,依旧很平静。 “师妹何必如此,直接挟持了这女人,出王府,天涯海角,任我们逍遥。” 躺在床上养伤的宗政鸿风从床上站起来,一双阴鸷双眼紧紧盯着华羽觅。 “挟持我,逃出王府?你们觉得可能吗?” 华羽觅知道这两个人中肯定会有一个人动这样的心思,发出一声冷笑。 “我的身份,在昨天见到我的时候,宁小姐你应该清楚了,我是王爷的谋士,所以对于王爷而言,我不过是他的谋士罢了,我的重要性可是万万不能与他的原则相提并论的。” 她这话不假。 她死了,于荆楚而言,不过是再找一个谋士。 如果放了姜观音离开,那么姜观音是影响大燕和姜国之间关系的枢纽,她离开肯定会影响大局。 荆楚是个顾全大局的人。 在精神上,也许华羽觅对于荆楚而言比较重要,但是在原则上,姜观音比较重要。 华羽觅比较受宠,可论重要性,是万万不能和姜观音相比较的。 “师兄,我不能挟持王妃,七王妃有恩于我,又曾经求助洛神医救了你的性命,这份恩德,我记在心上我不能忘,所以,你也不能对王妃下手。” 姜观音上前一步抱住想要冲上前去挟持华羽觅的宗政鸿风,她说出来的话让华羽觅感觉到了一丝暖意。 就算是要复仇,姜观音也没有摒弃自己的良心,还是那样一个爱憎分明的人。 她曾经听荆楚说起过宁清越。 荆楚不是一个喜欢讲述往事的人,也不是一个喜欢追忆怀念往事的人,但是说起姜观音,也就是宁清越这个人,荆楚的语气里满满的是欣赏。 他说,宁清越出身将门世家,骨子里豪爽,喜欢直来直往,不希望算计人心拐弯抹角,一举一动都会考虑顾及别人感受,而且还很理解自己。 宁清越还是个女子,就有男子一般的心智,他和宁清越说话时,不需要费脑子。 在多年前,宁清越是荆楚为数不多的好友中的一个,而且还是唯一一个女孩子。 当年宁家出事,他在外地,当赶回到京城时,宁家上下已经被诛杀,而宁清越也“死”在了那场浩劫之中,没能幸免。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