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就听说过这南平郡爷的怪癖,三十好几的人了,不但没嫁人,听说还超级讨厌女人,估计是被女人伤过,而且伤得不轻。 一看那好奇宝宝的模样,司马荇就知她想听什么,皱眉道,“不该问的别问,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的好!” “哦!”杨乐夭吐了吐舌头,妥协道,“好吧!” 司马荇正准备再给她讲些注意点,帘外却传来杨英的声音,“小姐,出事了!” 杨乐夭忙掀了帘子,杨英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只见她脸色突变,转头便与司马荇告辞。 “出了点事,我要去处理一下,南平郡爷那边......” “南平那边我来搞定,你先去处理事情,晚点我再与你会合!”见她神色慌张,怕是出的事不小,司马荇快速安抚道,“我让人先送你去!” “马车还是留给你,安全,你借一匹马给我,足矣!” 杨乐夭边说边往外走,外面司马荇的小侍让出一匹马,杨乐夭回头道了声谢,与杨英共骑一匹马疾驰而出,很快便不见了身影。 司马荇喊过一小侍,吩咐了两句,那小侍点了点头,往两人离去的方向追去。 停在路中央许久的马车,这才慢慢驶向原定的轨迹。 杨乐夭两人快马加鞭,不到一炷香便到了花满楼,工地上安安静静,工人们三三两两凑在一起,神情百样。 杨乐夭路上听杨英转述了天晴的传书,听得是一知半解,只知道冯如意将那崔菲菲打了,杨乐夭到时,京兆府衙门已经来过人,将冯如意带回去问话了。 杨乐夭进了冯如意的临时住处,喊天晴出来问了话,天晴将事情原委一一交代。 “主子,今日那崔菲菲见你不在,便想着花样挑事,冯总工看不过去,骂的厉害,但总算忍着没动手,后来那崔菲菲找着个错处,将冯总工拉进她的帐篷里大骂一顿,我没法瞧见里面状况,但听得出来动静不小,冯总工离开后不久,姓崔的一侍从进去发现她已昏迷不醒,抬出来时脸上尽是血......” “冯如意动手了?”杨乐夭皱眉,从这些天的相处来看,冯如意虽然爱打嘴仗, 但控制能力还是有的,什么事能逼得她动手,下手还如此狠。 “冯总工离开时,衣服整齐,并未沾染血迹!”天晴肯定道。 “你是说崔菲菲有问题?” “属下不敢确定!”天晴回道,“但冯总工被抓走时,大声呼叫自己是被栽赃的,她并未动手打人!” “你确定那崔菲菲满脸血迹,不是伪装?” “是,属下确定!” “冯如意走后,可有其他人在场?” “没有!” “呵,那我倒是挺佩服她的,对自己也能下这般狠手!”杨乐夭冷笑道,那画面想想都疼,崔菲菲不像有这般勇气之人,背后必有人相逼。 呵,她会栽赃,自己难道就不会,倒是看看先下手为强,后下手会不会遭殃! 杨乐夭当即与天晴耳语几句,一是让她回府中调取精锐过来围住花满楼,防止崔余两家人过来闹事,二是,牢中的冯如意得有人护着,她可不相信京兆衙门那些人是过来请她去喝茶的。 至于京兆尹白珊珊,她还是得亲自去会一趟,但愿她不是龙蔓的人。 ······ 司马荇还未到南平郡爷府,派出去的小侍就回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讲述,眼看着南平郡爷府近在眼前,司马荇不得半途而废,只得命小侍带着女皇亲赐金牌再去京兆衙门打探,以便随时支援杨乐夭。 南平郡爷知道他来,高兴的很,“你这大忙人,今日怎得有空过来瞧我!” 司马荇笑道,“刚从外面回来,想着来你这边偷偷闲!” “如此甚好,好久没人陪我下棋了,怎么样,走一局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