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好几步,直到小腿碰到沙发,她才停下来。 紧紧攥着那束花,“再说一遍又怎么了?这花是我男朋友送我的,包厢是我男朋友定的,你是比我们这些无业的大学生厉害,可你也不能私自闯进别人的房间,扔属于我的东西!” “就因为秦立和你说了那些事,你就怨念上我了?那些事……都是我做的糊涂事,我以后都不会再做了。” “不会再做了?”白止抬脚,朝她走去。 “对!”宫媚儿一只手紧抓着沙发边缘,退无可退。想着既然秦立已经把她说话的那些话告诉了白止,那她也不必藏着掖着了。 “我以前是喜欢你,没经过你同意就在你房间里待了几天,还、还贼心天大地亲了你一下。但是现在不喜欢了,都是以前的事情,你一个大男人,又何必放在心上,这么久了还怪我……” “唔……” 男人突然靠近,宫媚儿吓得直接跌落在沙发上,赶忙往后缩了缩,后背贴着沙发后背,一双脚也蜷在一起,整个人就像一只肉团似的,团在一团。 白止一点点弯下腰,一只手撑在她身体一侧。 盯着她的眼睛,缓缓地靠近。 “不可以!” “你怎么那么小心眼。”她怨念了一句。 却又立马闭上嘴。 一冲动,就骂了白止一句,没管好自己的嘴。要是他更生气,真的动手打她怎么办? 她知道他盯着她,所以才左右偏头,始终不敢正视他。 下一秒,下巴就被人擒住,令她不得不被迫看着他。 “宫媚儿,你别逼我。” 他的话音平平,可那双冷漠的眼睛里却溢出满满的震慑。被迫看着他的眼睛,宫媚儿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他抽了出来。 挂在钩子上鞭笞。 缩了缩脖子,被他擒着下巴,动不了。 “我没有……” “唔……!” 白止! 这个名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已经只能腹侧念出来。 宫媚儿整个人都呆了,仿佛被冰川的极度低气温冰封住,变成一具僵硬的躯体。 不会呼吸,也不会眨眼,只能愣愣地定住。 白止的五官长得好,只是常年冷漠的神情,让他的五官卷染上一层寒冰。 近距离看着他的脸,他闭着眼睛,独特的气息扑洒一点点传进她的细胞里,更加定住了她。 “……” 男人将她搂了起来,用手把她的两只眼睛闭上。而后又拿掉了她怀里的玫瑰花,继而稳稳地坐在沙发上。 安静的包厢,晕染着粉红色光影。 只能听见星星点点的糯声。 被松开的时候,宫媚儿仿佛一只没有神情的布娃娃,一双眼睛都是空洞的,定定地看着画着艺术画的墙壁。 白止拿了一张抽纸,轻轻将她嘴边的水光擦掉。 宫媚儿比余生高一些,大概一米六四的样子。但被他抱在怀里,很小的一只,小小的一团。 见她还没回过神,白止便趁势又欺负了她一把。 一不小心就把人眼泪给弄了出来,又小心翼翼拿纸巾给她擦泪,搂在怀里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哄人。 见她不哭了,才慢慢停下手。又擦了一下新沾上去的泪痕,将她鬓角的碎发勾到耳朵后边。 而后触碰她白皙的额头,拇指指腹在那处,一个小时前他亲眼看到上官墨吻过的地方连连擦了好几遍。 上前,盖上自己的印章。 见她眨了一下眼睛,白止便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脑袋抬了起来。 让她看着他。 一字一句讲的很慢,十分清晰,就算她还没回过神,也能将这几个字一个一个地钉在她心坎上。 “宫媚儿,继续喜欢我!” 他的语气不是请求,而是带着一股命令,好像她不继续喜欢他,他就得把她的一生搅得翻天覆地,至死不休似的。 宫媚儿是被他这句话吓醒的。 一回过神,眼泪就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