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就迫不及待发出去。” “这怎么办?现在高考结束了,咱们也没有理由再拦着她了。” “那就不拦着。”邵女看着院子里打闹的孩子们,说:“多好的年纪啊,正是好时光,让她自己处理吧。” “你们四个。”邵女隔着窗户喊她们。 张东东连忙跑过来,问:“怎么了妈?” “去你奶奶家一趟,告诉奶奶你考完了。这一下午,你奶奶不知道跑来多少次了。担心你。你先去说一声,再告诉奶奶,一会儿让她来咱家吃饭。” “好嘞!”张东东立刻往隔壁跑。 三胞胎一溜烟跟上,“我也去。” “今天德凤来接小年吗?”德福问,“是不是也要把德凤的饭做上?” “已经做了。”邵女说,“今天不是周五吗,一会儿就来了。小年爸应该也一起来。” “都已经做好了?连她们的一起?”张德福竖起大拇指,“这利索的,想得也周到。” 邵女看他一眼:“别夸了,还是帮点忙来的实在。” “还有什么菜要洗?” “你出去一趟吧,买点芝麻烧饼,这几个孩子都爱吃烧饼。在买点西瓜,家里没有西瓜了。” “行。” 张德福刚说完,就听到胡同有人喊,卖西瓜咯,买西瓜咯。 “你看,卖西瓜的来了,我看看是不是上次那一家。”张德福连忙出去看,一会儿回来,和卖西瓜的一起,抬着一个大麻袋。 邵女看见后,立刻道:“这是买了多少啊。” “慢慢吃呗。东东也考试完了,孩子们马上就放假。”张德福和卖西瓜的两人一起把西瓜抬到厨房的角落里。 “那我走了啊,去买烧饼,还要买点什么吗?”德福问。 “不买了。”邵女说。 张德凤和鄂军下了班就直接来了。 两人都要上班,没有人带鄂年,鄂年四岁半了,还没有上学。鄂军家弟弟也生了孩子,鄂军他妈就照顾新生的小宝宝,鄂年没人看管,就只能又送到了翟明翠这里。 翟明翠没说不给看,也没说给看,只说道赶紧找找学校吧,四岁半,可以上托儿所了。 酒厂不像煤厂,基础设施并没有那么完善。没有自己的医院,更没有自己托儿所和小学。鄂年想上托儿所就要去上市里的公立托儿所,但每年报名的人很多,能不能上去还是一说。张德凤去年没舍得让小年上学,觉得他太小,上学就是受罪去了。今年实在经不住翟明翠的念叨,就想着,赶紧找找关系,一定要送小年上托儿所。 现如今就只能先这么过着,每天早晨送到翟明翠这里来,晚上下了班再接走。放在这里倒是放心了,就是每次回来都要看翟明翠的脸色。 张德凤有时候也能理解她妈,毕竟年龄大了,不似年轻的时候,现在带孩子越来越吃力,每天晚上来接的时候,翟明翠的脸色都十分不好看,像累出了大病一样。 “这牛肉怎么样,你尝着?”鄂年问德凤。 张德凤慢慢嚼着,说:“还挺香。” “这家酱牛肉可有名了,做了好多年。”鄂军说,“你不是说咱妈爱吃牛肉吗?总是把小年放在这里,我心里也不好受。” “如果我妈再年轻一点就好了。主要是现在年龄大了,带孩子很吃力,尤其是小年又爱跑跑,咱妈都跟不上他。” “九月入学,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