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阮喝道:“放手!” 月夜:“不放,不同意死都不放!打我,我就哭给你看。” 傅青山和傅青阮:“……” 傅青山同情地看着老姐:“姐,你还是换上盔甲吧!姐夫这样很是影响咱俩声誉。” 月夜猛点头:“就是,光棍的不怕穿鞋的。” 傅青阮气乐了:“你一皇子,你还光棍的?” 月夜理直气壮地道:“在媳妇面前,我就是一个光棍。” 这画面“太美”,这对白太“高雅”,于是一众下人全部退到草丛里、假山背后、墙角边去。三皇子回头很可能将他们灭口。 拗不过月夜,傅青阮只好真去换了套和青山的同款盔甲,牵了她的大黑马出来。翻身上马,伸手将月夜拉上了马背。 月夜得意洋洋地坐在傅青阮怀里,说道:“青阮我有没有挡着你的视线?要是挡的话我歪着脑袋好了。” 傅青山笑出声来,真是一物降一物,好男怕恶女,好女怕缠郎说的就是这一对儿了! “你趴下不就行了。”傅青阮没好气地道。对傅青山道:“走啦!”见月夜尾巴快要翘上天了,一时恶作剧心起,右眼对着青山眨了眨。 傅青山会意,大喝一声:“驾……”大红马一声长嘶,直奔大马,走到大门时,直接跃过台阶越过门槛,朝城向狂奔而去。 傅青阮:“驾……”大黑马一个直竖,月夜“啊……”惊得魂飞魄散。马儿前蹄落地,神俊异常往大门跑过去,一跃出了大门,朝傅青山的大红马追了过去。 这时正值早上卯时末街道上行人不多,两匹俊马你追我遂,跑得飞快,月夜敢肯定傅青阮姐弟耍他玩。因为该死的马,只要看到前方行人,立马直立双蹄扬起,然后再落地狂奔而去,还不走直线,全部是曲线的。 看到街边早起的人,连声喝彩:“好俊的骑术……” 更有早起的少女尖叫连连:“啊、啊!是傅小将军,好俊啊……” 意气风发的傅青山还不忘记吹起口哨来!真真是“鲜衣怒马少年时。” 再看坐在傅青阮怀里的瑟瑟如鹌鹑状的月夜,毛发直竖,唇白脸青,立见高下!傅青阮无奈只得一手策马一手搂着他的腰。 两骑三人出了京城三十里,傅青阮和月夜与青山挥手道别。再回来时,傅青阮放慢了速度,悠悠前行。 月夜埋怨道:“刚才吓死我了,你和小舅子骑马平日里都玩得这么疯的吗?” “要不是顾着你,我们这会子能跑出五十里外。”傅青阮淡淡地道。 听到这个回答,气得他差点从马背上摔下去。敢情这还是斯文的!磨了磨牙,悻悻地道:“算你们兄妹俩狠!”说完又好奇地道:“你们姐弟俩身手这么好,练功的时候吃了不少苦头吧?是不是傅大将军在后面拿着鞭子抽着你们学成的?” 傅青阮白了他一眼,说道:“以为谁都像们这些王公贵族的公子哥儿?学点东西都要押着学?把人往战场上一扔,不狠起来就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