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肯定是痛过生孩子! 青年心都碎了,上前扶想要帮助又不知道怎么帮,只得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手帕替妻子抹汗,安慰道:“绣儿别怕、别怕,相公在这里。”眼圈都红了,泪水转来转去,滴在了孕妇脸上。 不一会孕妇气息又弱了下去,眼皮一点一点又要合上,顾云兮一握她的脚,喝道:“打了啊!”孕妇一个激灵,赶紧把眼睛睁得大大的。 青年不满地瞪着顾云兮,这个大夫太凶了,妻子才从死门关里爬出来,同为女人怎么就不能温柔一点呢?只是现在妻子临危,倒是不敢得罪她。 不一会刚才一起包裹婴儿的青年妇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块参片,青年接过放进孕妇嘴里,柔声道:“绣儿来含着这是参片。”轻轻捏开孕妇的下颚,将参片放进她嘴里。 不一会跑了去要银针的青年也回来了,恭恭敬敬地把一只长木匣子递了给她。 顾云兮拿出一把银针,放到烛火上烘了一下,对那绣儿丈夫道:“走开,碍手碍脚。” 青年涨红了脸,退到一边,顾云兮银针一撒,全部打入孕妇身上。 青年看得目瞪口呆!这样刺银针,太儿戏了吗?却见顾云兮看都不看一眼,就坐到一边的长板凳上,说道:“渴死了,上茶要最好的,拿笔墨过来开方子。” 青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对门外一名小僮喝道:“听到没有?” 小僮连忙抱拳道:“听到了,二少爷。”飞快退了出去。不多时就端了一壶热茶上来,另一名小丫头端着盛了笔墨纸托盘走进来。 青年看到妻子气色转好,气息虽然弱却平稳了,亲自为顾云兮斟上茶,低声道:“多谢姑娘,救了内子和犬子二人一命。小生姓顾,名庭生。还不知道要怎么称呼姑娘?” 顾云兮一愣,这么巧!点头道:“不客气!我们五百年前也是一家。” 顾庭生也是一愣,扯出一丝笑容来,说道:“这倒是巧了,不知道顾妹妹排行几,要如何称呼?” 顾云兮喝了一口茶,茶叶不错上等碧螺春,打量了一下顾家虽不是大富,但也属小富之家,漫不经心地道:“称我顾姑娘即可!” 顾庭生见她如此知道她不想攀关系,再加上她衣着不凡,头上的斗笠压得低低的,只看到一个漂亮的下巴,明显不想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做事杀伐果断,想必出身大家。 腼腆点了点头,问道:“内子明明已经无气息了,姑娘是如何看出来她没事的?” 顾云兮看了他一眼,心道:“难道我说,我用神识一瞄就看到了吗?”低头喝茶不鸟他。 顾庭生:“……”这位姑娘好有个性!只得厚着脸皮道:“不知道内子为何死而复生?” 顾云兮又瞄了他一眼,喝茶。就在顾庭生以为她又不鸟自己时,却听到她慢吞吞地道:“你夫人难产横胎,时间长了身体弱顶不住,所以就憋气假死了。” 顾庭生点头,他是个读书人,看到个书上有写过这种事,欠身道:“那姑娘打我夫人脚底又有什么说法吗?”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