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领着人直直就往西山县衙门赶了过去,他这时气得疯了,使劲抽马屁股。 城里的街人见状纷纷让开,对着疾驰而过的众人指指点点。 吕宁仔细打量了一下,这西山县果然和钟县令说的差不多,住宅全部都是青砖所造,三进四进的院子比比皆是,就连街道铺的也都是青砖青石,店铺林立,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和城门外完全是两个世界。 西山县的衙门门大开,守门的公差歪歪斜斜的靠在门旁,嗑着瓜子聊天,就差没弄上一个酒葫芦喝上几口了。 太子气得怒发冲冠,人还在马上,就大喝道:“肖长洪,肖县令何在,赶紧滚出来见本宫。” 惊得守门的公差跳了起来,看到众人来势汹汹,又都是官兵打扮,一人壮了胆,抱拳道:“诸位官爷稍等,小的这就去给大人通报。不知道诸位官爷是?” 徐夫子对着太子一伸掌,冷冷地道:“当今太子到此,还不叫你家大人出来迎接。” 两名公差听到是太子脚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结结巴巴地道:“小的拜见太子殿下,太子……” 太子不等二人说完,就提步进了衙门,那两名公差见状只得灰溜溜地爬了起来,赶紧冲进去通报。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才有一个年约四十余岁,生得肥头肥脑的,眼睛细成一条线,鼻梁塌到凹进去,穿着县令官服的男子领着几名公差走了出来。 看到太子等人作了一个长揖,笑咪咪的地道:“下官肖长洪,见过太子殿下,不知道太子殿下,可有腰牌章印什么的,让下官一看?” 敢情还怀疑有人冒充太子来着,听得众人脸色更是难看! 太子将腰间的令牌扯下来,肖长洪双手接过看仔细看了一遍,这才恭恭敬敬跪了下来,叩头道:“下官西山县县令肖长洪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子坐在椅子上,也不叫他起身,淡淡地道:“肖大人好大的官威,本宫来此不但被拦的城门之外,还连茶水都不上一杯。” 肖长洪抬头对身后趴着的公差喝道:“还不叫人上茶,没眼力见的东西。” 又低着头,答道:“殿下不知道,这灾民闹腾得厉害。下官之前是有安排过发放官粮的,可是架不住灾民太多了。 这官粮早没了,灾民进城将本官管辖的县城老百姓骚扰得厉害,又偷又抢禁都禁不住,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把他们都拦在城外。总不能为了城外的灾民,把本县的老百姓也变成灾民吧?” 他说得振振有词,仿佛把灾民拦在外面,就是为了西山县的老百姓安全着想!大有我已经把本县的百姓管好了,其它不归我管的,我也尽力了的意思! 太子气得仰倒,冷笑道:“父母官,父母官,天下的百姓都是我们的子民。你倒好!区分得清清楚楚的。我且问你,朝廷的圣旨有没有下来? 有没有说明,让你们这些地方官县齐心协力救灾?有没有让你们想办法募捐,用尽一切办法去解决灾民的吃住问题?” 肖县令双手撑着地面,跪得膝盖难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