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一定。”下面人纷纷附和着。 沈北镜见此对着皇兄暗暗点下头后,领着童稚之就到旁边的位置坐下了。 待坐定后,沈北镜拿起一旁的手帕帮童稚之擦拭着被汗水浸透,已经黏腻的手心,眼中布满了认真,就像是对待什么易碎的宝贝一样。 众目睽睽下,童稚之怎么好意思呢?微缩着手小声地说:“我自己来就好了。” 沈北镜听着自然不依,他说:“怎么?你要在这么多人面前拒绝我吗?” “可,可是这样不好,那么多人看着呢。” 看她小心翼翼的模样,让沈北镜不禁低笑不已,他靠近在她的耳边说:“这么害怕呀?要不你亲我一口,我就放过你?” “你......”童稚之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着沈北镜,“你流氓呀你,看看场合好不好?” 沈北镜收了手帕,握着她暖绵绵的手放在桌子底下把玩着,端正坐直身子后说:“就是得在这场合让人看看,少得有些不长眼的冒犯了你。” “嗯?什么意思?”童稚之迷糊地表示不懂。 见此沈北镜也不打算多解释,他斟了一杯酒递给童稚之说:“没事,来,尝尝这桃花酿,新酒,挺好喝的。” 童稚之立即抬手推辞了,“我不要喝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会喝酒的。” “没事儿,喝醉了大不了我再给你耍一次流氓?” “你闭嘴吧,我不要跟你说话了。”童稚之白了沈北镜一眼后,自顾自的吃菜看表演去了。 沈北镜也不恼,把桌子底下拉着她的手放到了桌面上,挑着眉巡视了下面一圈,有股得意洋洋又骄傲炫耀的意思。 不管童稚之懂不懂沈北镜此举的意思,反正底下人,很多人都看清楚了。 生在京城长在皇城脚下的,她们的心思不说通透也可算是明镜似的。皇上为何在如此大的宴会上点名了童稚之,又让她上台与沈北镜同座?而沈北镜此时为何又大大方方的秀着恩爱完全不避嫌? 呵,这其中原因啊,除了给沈北镜长脸外,另一方面正提醒着外人,说她童稚之是皇家已公认的媳妇,七王爷沈北镜的心尖宠,以后少招惹也莫招惹。 王梵羽心思最为深沉,从皇上点名的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后面会是这个发展。望着上头沈北镜不知在童稚之耳边说了什么后,童稚之笑得一脸娇羞,更是让她咬紧牙根。 她就像被警告了一样暂时不敢有太多想法,可是现在没想法,那岂不是就跟这荣华富贵失之交臂了?不行,她不甘心。转眼看了一下旁边正吃饭的阿黎后,心中有了主意上头。 王梵羽拿起了酒杯,自顾自的为阿黎添了一杯酒后,又为自己添上一杯,随后便与她碰杯说:“来阿黎妹妹,这杯我敬你,敬我们都是爱而不得的人,得相互取暖的可怜人。” 阿黎听着这阴阳怪调不禁觉得别扭,不卖她面子而是反问:“可怜人说谁?” “当然是你和我啊......不过按理儿说,我比你呀,还好点。你瞧瞧上面,何时见过王爷竟这般细心照顾人呀,可惜咯,竟是一个从山上回来的土丫头。” “哦?那依你说,这上头坐着的该是谁?你吗?” “不不不,阿黎妹妹你误会了。我是替你感到可惜呀,这大家都知道我们王爷不喜女子接近他,可是你不同啊,你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能与他并肩同行的女子,谁还不认为这王妃宝座非你莫属的,可如今......唉,为你感到可惜,可惜呀。” 阿黎见惯了这种挑拨的伎俩,见王梵羽正巴巴着眼睛就在等她问的下文呢,想着倒也配合地问:“那你说说,有什么妙招?” “哎呀,阿黎妹妹这话说的像我有什么企图一样,我可不就是替...”“行了,废话少说吧,你就说你想怎样?”阿黎不耐烦地打断了这般做作的声音。 王梵羽尴尬地顿了一下,此时尽管心中有气,想想还是得忍下来。暗骂这蛮女子,一点都不懂礼数。 深吸了一口气后,王梵羽又说:“阿黎妹妹呀,你觉得让童稚之狠狠地出个丑,或是做出什么有损皇威的事情来,那他们成亲这事会不会就有转机呢?今天可是个能行动的大好机会呀,阿黎妹妹你觉得呢?” “啧,我说王梵羽,你要犯蠢就别拉上本小姐了,就你这种有心思没想法的人,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