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生个宝宝,直想到浑身燥热羞愧难当。 “快松开啊!” 她连声音都太软,他都快疯了。 再一声话落的时候,耳畔那热气忽然涌动,就在安浔以为霍城终于要退开的时候,他仰头在她耳边意义不明的轻应一声,紧接着忽然凑近,一下触上了她耳后最细嫩也最敏感的肌肤。 她原以为那会是一个吻。 直到那湿热腻滑的触感一下滑过细嫩肌肤带来触电般的战栗,她猛然一抖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他竟是也舔了她一口,就舔在她耳根和皮肤交接那最敏感难捱的地方! “嗯哼——!” 安浔惊得叫出声来,想躲却又被更重的压制在水池前。 她手心里一截油乎乎的小排骨直接捏烂掉到了地板上,呜咽间,耳畔最情色的煎熬还在纠缠,她,她想吃饭… —— 所以今晚她哪里是来吃饭的,她自己才是那道正餐! 后来被压倒在活动室热得像炕一样的榻榻米上,各种这样那样的时候,安浔只能在心里欲哭无泪,他要做坏事就算了,但是能不能之前先喂饱她? 长发散下,衣带渐开,一室的旖旎香软,安浔骨头都没有了一样靠躺在抱枕堆里,感觉全身都被揉遍了,热得她呼吸都很困难。 另一头,细碎黑发的发根也已被汗水微微浸湿了,霍城同样气息紊乱。 他并没有打算今晚做太出格的事,他告诉自己他只是一时找不到停下的界点。 肌肤相亲带给双方的是同样的兴奋欢愉,下方安浔青黑的眸子越来越水亮的时候,压抑间他的眼也只能黑得越来越沉。 “…这里,怎么回事?” 他抽起丫头雪白的手,是隐忍也是疼惜,亲吻落在她指尖,指腹轻轻摩擦过手腕处一处颜色颇深的淤痕。 安淮的血到底不够把她身上所有的伤都清除,这道被掐出来的手印便是其中之一。 安浔沉默偏头,那淤痕入眼的时候带回太多讨厌的记忆,那些声响那些压迫,那些狞笑和她软弱的浑身僵硬; 她甚至不想去看霍城,猜他此刻更加幽暗的眼神是不是意味着他已经猜出什么来,她并不像让他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 她在下一刻勾唇笑起来。 “是摔的哦,我今天过来之前摔了一跤。” 那三指宽的淤痕却明显是指痕,男人的,指痕! “摔怎么能摔成这样,一整圈都伤了。” 霍城开口,声线依旧很淡,握紧她掌心的手却带上了抽不开的力度。 安浔终于抬眼对上了高处那双黑沉的眼。 重生一世,前世今生,她似从来都没有一刻像这一刻这样委屈过,开始自责,也开始责怪,会很想彻底软弱下去,又很想要再强撑一下。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