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真不错!老子喜欢你的个性!” 男人说着,竟是起身两步走到安建邦身边,吓得他往后一缩! “要降息是吧,分计是吧?可以,什么都是可以谈的嘛!”男人笑着,伸手扣上安建邦的肩,把他压回到了沙发上。 “只是降息的事我做不了主,得请示当家才行!” 男人笑着,三颗明晃晃的金牙晃花了安建邦的眼,他懵着,几秒之后才反应过来男人的话,猛一抬头:“义信的老大…义信的老大不是你么?!” … “啊?!” 哈,哈哈哈! 那一句话落,男人愣了愣,忽然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笑声。 “我?义信老大?!噗哈哈哈,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是老大?我这种人哈哈,我这种人,怎么可能!” 男人笑过,用力拍了拍安建邦的肩:“你当我们义信是什么地方,我们当家,可不是想见,就能见的人。” 那一句,俯身说来,男人脸上的笑容像被扯掉了一般忽然敛去,眸中一抹幽然冷意,一瞬冻结安建邦的身心。 下一刻方才的黑衣保镖从吧台边的暗门出来,微微点头。 男人勾唇,一把把安建邦从沙发上拽了起来:“今天你运气好,我家爷,要见你~” —— “我,我不去了…我不借钱了,不借了!放我走,放我走!” 安建邦在被拖着朝暗门方向走的时候,开始奋力挣扎。 今晚,他所有的勇气仿佛都在上一秒用完了,他连站都站不稳,腿上没有半分力气,挣扎之间西装扣子崩了,领口被扯得皱皱巴巴,差一点皮鞋都蹬掉了一只! 如此狼狈,却是挣脱不了半分,被男人连拖带扯拽入暗门后的房间,再是喊出一句,安建邦忽然收了声! 那是一间比起外面的房间要宽敞得多的大书房,里头整齐的书架,配着红木书桌,血红色绒毯非常好的吸收了脚步声,安建邦最后嚷出的那一声,明明是全力,却是如同被四周的墙面吞掉了一般,闷声压抑! 他反应了一秒,回过神来,这整个房间用的都是消音材料,换句话说,就算自己在这里喊破喉咙,甚至被打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倏然的念头让安建邦心惊胆颤,了解到处境之后他再也不敢挣扎,呆愣着站在了书房中央。 下一刻,当他惊异抬头,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圆头大耳的中年男人从书房角落走出来,端着一把椅子,慢腾腾的摆在了他脚边。 安建邦全然愣神! 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他一周前刚刚见过他,就在火灾发生隔日的那个清晨! 他不是浜口码头的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