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这个冒进的想法,更不能赞同他把我绑来这里的事情。 “只是大部分的人鼠目寸光,不能理解我的想法,我也没法得到经费用于研究,只能止步不前。”罗教授摇头感慨,把他这些年所受的委屈,一股脑地倾诉出来…… 不过她哈哈大笑,尽是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 “不过我现在已经死了,便不用再在乎那些世俗的目光,也不用再恪守那些无用的律法。”我之前在电视上见过各种各样的科学怪咖,总觉得很大部分都是经过了艺术的夸张和渲染,不过再见到罗教授后,我竟发现那些编剧是对的,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我最奇怪的是,他为什么偏偏盯上了我? “说来我得谢谢你,毕竟不是你,我也不会得到那位大人的青睐。”罗教授瘫软地坐在地上,贪婪地看着那些和我一模一样的人像感慨,“那位大人说他也这些人像长得一样,不过我却能由衷感觉出她的特别……” 罗教授口中的那位大人应该和我很有渊源,不然也不会将我绑到这种地方,再由着他说各种古怪稀奇的话,让我摸不着头脑。 我这么琢磨着,冷不丁地一纸扎人从角落里走了出来,纸人大半个身子已经被烧焦,不过模样凶狠地瞪着我,似要将我千刀万剐…… 我苦涩地笑了笑,腹中的鬼胎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嘀咕,“娘亲,这女人怎么阴魂不散,一直缠着我们?” 虽然鬼胎的话有些拉仇恨,不过我也不指望自己和梁姣的关系能够稍微好转一些,只涩涩点头,面露无奈地摇头,“我,我也不知道。” 埋怨自己上次在半步多时着实匆忙,只顾着放了一把大火从中逃出生天,并没有确认梁姣是否在那场大火里完全燃毁殆尽,魂飞魄散。 我素来不是圣母白莲花,也须得承认那时自己的确对梁姣起了杀意,坚定觉得不是她死便是我亡。 梁姣听闻鬼胎的话,身子竟不自觉地微微抽搐,嘴角划过一抹不自然的低嘲。 “你是卫飏的孩子,你怎么不站在我这边呢?明明,是我先来的。” 我诧异地朝梁姣投过一抹不解的疑惑,她到底是怎么想的,竟到了这时还能把自己伪装成受害者的模样,楚楚可怜的卖惨。 只我尚在组织语言,鬼胎便替我接过梁姣的话说,“可我也是夏忧的孩子,为什么不能站在自己娘亲这边?你是先来的,可父君又不喜欢,他对你从来只有愧疚,没有喜欢。” 鬼胎遗憾地通知梁姣,“我之前觉得你是聪明人,怎么偏偏看不懂这点呢?唉,我对你很失望呀。” 梁姣的身子微微颤了颤,没想鬼胎会说出那样无情的话来。 我也没想到,略感意外看了眼自己的小腹。 只她很快冷静下来,嘴角抽搐地笑了笑,“我之前想着要不要替卫飏留下这个孩子,一度还有些迷茫,不过现在好了,你替我做出了决定。” 她不止要毁了我,还要毁了我肚子里的鬼胎。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