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哨卡,专门为了防止外人闯入所用。哨卡前则就是进村的唯一必经之路,刚走出山口,就见地面散落着许多零碎的白骨,看的出,曾经误入耶古纳村落的外人不少,不过他们没有一个人能把这个秘密活着带出去的。 如果不出意外,相信在明日清晨时,这里就又会多上一具新的尸体,是汤伟的。 耶古纳人穿着很有意思,有七十年代流行的那种绿军装,有民国时期的中山装,还有些人则穿着古时候的长袍。从这个角度看,他们并不是完全与外界封闭,或者说,他们可以自由进出小村,但外人却进不来。 两个手持火筒子的守卫在哨卡上高声呼喊着,老太太则命无双把她从背上放下来与守卫简单的说了一句什么话。萨满在这些东北少数民族中的地位很高,仅次于额真或族长。两个守卫恭恭敬敬地迎了上来架起老太太还不忘冲无双和蓝彩蝶施了一个古礼。 今日是耶古纳人的大日子,一年一度的祭祀圣神活动正在举行,耶古纳人的信仰与满人和大多数东北山区少数民族差不多,都属萨满教,但不同的民族,他们在信仰的教义上也有分歧。比如,耶古纳人认为长白山中凶猛的豺狼才是他们的先祖,也是他们崇敬的圣神,狼这种动物即凶残又讲信义,就像淳朴的耶古纳人。 两个外人的闯入无疑在耶古纳人眼中成了异类,他们这里也不乏有一些经常出外走动把外界的事物带进小村的人,但无双和蓝彩蝶用现在花来说,就是属于走在时尚最前沿的人,他们打扮另类,一个俊男一个靓女,可是在这儿赚足了眼球,回头率绝对百分百。 村子最中心是一棵巨大的朽木,朽木上挂满了村民们献祭的美食。枯树前有个祭坛,祭坛不大,是块椭圆形的巨大岩石,上边被人打磨的光滑雪白。 村子里大多数人都跪在祭坛前虔诚的祈福着,而他们跪拜的神灵正是雅克努,这樽朽木被雕刻成了一匹凶猛的豺狼,豺狼坐在祭坛前俯视整个村庄,表情威严使人肃然起敬,与林子里的此人猛兽简直判若两狼。 祭坛上摆放着许多祭品,牛羊都是活的,一会儿就要宰杀了,当然,跟牛羊一起准备宰杀的还有那个被五花大绑跪在祭坛上的汤伟。 此时的汤伟全然没有嚣张的气焰,跟个瘪茄子似的,浑身的衣服也被刮破了,一身的泥水,脸上脏兮兮的好似一个乞丐般落魄不堪。他低着头跪在祭坛上,嘴里边好像还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因为距离太远,无双也听不清楚。 “小爷,是汤伟?他没死!哼!他咋不被狼叼走呢!也免了咱们这一宿折腾了!都怪他!”蓝彩蝶嘴不饶人。 “好了,别说话,在这儿就要守人家耶古纳人的规矩,先看看这位老萨满怎么帮咱们交涉吧!”无双小声对蓝彩蝶说。 “你看,他嘴里嘟嘟囔囔的说啥呢?是不是真疯了?” “哼!这家伙疯了还好,也免得这一路上我担惊受怕还要防着他!” 耶古纳人的族长是个年近八旬的老者,老者鹤发童颜一脸威仪之容,萨满跟她交涉着,估计是说如果不是这两个孩子自己恐怕就要在屯子外林子里丢了性命了,不过她肯定不敢说无双杀了一头雅克努。 老族长也不看萨满一眼,一直转身盯着无双看,就好像无双脸上写着“坏人”俩人一样。把无双盯的好不尴尬。 “到底是蛮夷之族,怎么这么没礼貌,看毛线呀?他该不会是看上你了吧小爷?” “闭嘴,在人家地盘上休要瞎玩笑,一会儿看我眼色啊,万一这老族长对咱们起了啥歹心第一个束缚住他咱们才能安全撤出去!” 老族长张开大手那意思是你不用替他说话了。然后板着一张脸向无双走了过来。祭坛一圈立刻变得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敢多说一句话,这位老族长在耶古纳人心里就是至尊的权威者,他掌握着族人的生杀大权。吓的连那位被无双救下的老女巫都不敢多言语赶紧低下了头退到了族长身后。 蓝彩蝶倒背着小手,手里紧握她那把带有锋利前刃的折扇,无双的手按在她肩膀上示意她暂时不要轻举妄动。 “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老族长一步步走近了无双,他的眼中射出不可抗拒的威严。这里是由他掌握的过度,他就是这里的主宰者,他就是皇帝。 “族长您好,我叫无双,祭坛上这位是我的同伴汤伟,他可能这里有点问题,不是有意闯入您的领地的,我们也没有恶意,还请您放了他吧。”无双先礼后兵,不管人家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客气点终究不会有坏处。 “无双?”想不到这位身居山林古村的老族长竟然汉语说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