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束缚她完全以这个小孩为中心,而没有自己的生活。 但事情从第二天就出现了质的变化,舒清华把座位搬去了头排自己一个人坐,他又回复到了没认识梁欣之前的样子。而这种行为也表明,他是打算彻底和梁欣划清所有界限了。 梁欣有些怏怏,为这小孩的极端,也为接下来自己保姆的工作是不是能够顺利做下去。没有了保姆这份工作,她就没有了收入。手里的存款再是不少的,也总要有花完的一天。她托腮想着,大概又要过回周末卖水果的日子了。她也想过要不要去和舒清华言和,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做。因为她知道,在舒清华那里的讲和,只能是她妥协放弃周晓霞和庄敬言这两个朋友,和他与王婷在一起。这件事情,是违背她本意的,她不愿意。于是,她、周晓霞、庄敬言和舒清华、王婷成了两个阵营。 舒清华倒没有把梁欣赶出自己家,只是把彻底她当做空气。梁欣觉得有这份工作在就是好的,其余的便也在心里掖下了。舒清华没有给她脸色看,只是把她当成一般人,想起之前的交情来有些伤感,但至少不是坏事。她一如之前一样,做各式各样的饭菜,把舒家打扫的干干净净,只是识趣地不再和舒清华说话,她自己倒也自在。 王婷也最是识时务的,看舒清华和梁欣远了关系,自己也自然拉开了自己和梁欣的距离。这原本也是迟早的事,不过借由舒清华这件事,加快了进程而已。梁欣也适应得很,并不与她多做交流。只是时日一长,王婷竟然自然地就把梁欣当成了保姆看待。那种态度上的转变,以及与舒清华和舒庆年对自己态度上的对比,是极为明显的。 梁欣难免不快,吃早饭的时候对周晓霞和庄敬言吐槽,“什么玩意儿,真当那是她自己家了。” 周晓霞幸灾乐祸,“之前咱们说她的时候,您不是还让我们别说嘛。哟,这会儿您忍不了啦?” “那是她没犯着我,我懒得费心思在她身上。”梁欣看向周晓霞,“这会儿是真没法儿忍,舒叔叔对我那样客气,舒清华也只是把我当成普通人一样。只有她,明显带着主子身份跟我说话,让我干这个干那个,好像我该她的。” “你是拿了舒家的钱,该舒家的。舒清华不帮你,王婷的行为就是他默许的好吧?要不然她能越来越把自己当主人?真正的主人不给这脸皮,那不是自己找难看吗?”庄敬言接话,“要不然,你不做不就成了。” 梁欣吃饱了放下筷子,“不做我哪来的钱吃饭上学?” “我给你。”庄敬言抬头看向她,十分认真。 梁欣定定看了他半晌,他又把头扭回去,有些讪讪,“好像……我是……也没那么多钱哈。” “就是啊,我们没个舒庆年那样的爹。”周晓霞也放下筷子,有些怏怏起来。 梁欣看两人没了士气,自己清清嗓子,说:“得了,还为我操心呢?我没事的,横竖饿不死,也不会上不起学。我先干着,实在不行我就辞掉,干回自己的老本行。” “你老本行是什么?”庄敬言和周晓霞齐声问。 梁欣打哈哈,“到时候你们不就知道了。” 上课的时候总觉得度秒如年,然而校园生活又是真的过得极快。第一学期稀里糊涂地临了尾,又到了年。年与年一样,长的只是年纪和阅历。梁欣把舒家的工作坚持到了年尾,在最后一餐时直接和王婷撕破了脸,成了敌人。 王婷挑剔的毛病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那顿饭她在舒清华和舒庆年面前嘀咕她做的饭难吃,已经吃得十分腻味了,想吐。兴许就是庄敬言说的那样,舒庆年的长时间缺席和舒清华的任事不管导致了王婷越来越觉得自己是舒家的主人,架子也就越摆越大起来。 梁欣平时也没少无视她,冷脸相对,然而并不能让她觉得自己指派自己做事名不正言不顺。那顿饭她抱怨得极为自然,像一个挑剔的当家小姐。在她心里,舒庆年和舒清华都是她的拥护者。梁欣也是发挥了一贯作风,端起她的碗就扣进了垃圾桶里,冷冷说了句:“难吃就别吃了。” 王婷双眉倒竖,半天摆出委屈的样子,“梁欣你怎么这样?” “我怎么样?”梁欣坐下扒饭,“我平时不就这样嘛,我们有好的时候?你自己搞清楚,你不是这家的主人,请摆正自己的位置,这话我说了不下一百遍了。像你这种,顶多就是狗仗人势。” 王婷气结,向舒庆年求救,“舒叔叔你看她。”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