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倒是像我军中人行事,不若同我参军。”宋景湛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果然是好酒,怪不得讨人喜欢,闻起来有股米香,虽仍有酒的刺鼻但也只是一点罢了,喝起来,回味绵软,果然是好酒。 “你在说笑吧,我去参军,军医吗?算了算了吧。”方景阳将酒壶放在桌子上,双手配合着头,摇了摇。 “不早了,我先回去了,灵清在家等我。你也早点罢。”宋景湛起身,走到门口,转头向方景阳嘱咐着,但在方景阳眼中这就是赤裸裸的秀恩爱。 “快去,快去吧。”方景阳喝着酒,话说出来都含糊了。 薛凝露坐在花园的亭中的石凳上,对面是沈灵清的账房先生张允,两人相对而坐,桌上是些点心,薛凝露捏起一块桂花糕放进嘴里,眼里带笑可见她是十分开心的。 “这件事做的不错,说说吧想要什么?”薛凝露舔了舔嘴角的残渣,端起花茶,一边用杯盖轻抚着上面漂浮的茶叶一边看旁边开的正好的花。 “主子给什么便是什么,奴才自觉是应该做的。”张允匆匆的从石凳上起身,给薛凝露行了个礼。 “坐吧,站着干嘛?你坐着我又不会吃了你。”薛凝露目光转向张允,这人还算是聪明,有些用处,就是不知道是否忠心了,若是不,那就别怪她薛凝露心狠了。 “你真的确定她已经将喝了那药?”薛凝露总觉得心里似乎有那里不太踏实,心中慌慌的。 “您放心,是我亲眼看着她喝下去的。做不了假。”张允摸了摸头上的帽子,今天出门太赶,选的帽子稍小。 “那就好,那就好。”薛凝露放下茶杯,看向沈灵清所在的的方向。没有孩子的沈灵清就算不会大伤也得精神恍惚段时间吧。张允站在一边没有搭话,他是个懂事的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时候不该说。 “行了,下去吧。管好你的嘴巴,若是让我听到些不该听的,小心你的性命。”薛凝露嘴上的红色唇脂在张允眼中看来,那就是索命的阎王,稍有不小心就会丧命。 “奴才,奴才明白。主子放心。”张允的说话的气息都有些不稳,颤颤巍巍的。说完又想薛凝露行了个礼后,这才快步向院外走去,同时还得注意是否会被看到。薛凝露在后面看着不由的捂着嘴笑着,张允此刻的样子就像是要去做偷似的。 薛凝露抱着一只小奶猫,这是她刚才偶然在花下发现的,那花树被照料的极好,花朵开的旺盛又鲜艳,远远望去就如同火焰一样。薛凝露在上面还看见并蒂花,冷冷一笑,伸出带着指套的玉手将其中一朵狠狠采了下来,果然还是一只看着好,两个在一起就显得多余。 奶猫乖巧的窝在薛凝露的怀里,这让薛凝露更加开心,一下下的轻抚着猫咪的后脊背,偶尔也在猫下巴出挠挠,猫咪被弄得舒服,喉咙里发出阵阵响声。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