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为什么她到如今,还未出现呢? 既然酒楼如常,电话已经推迟一次,怎么还未到达,她就不觉得杨贵先等得焦急又走了? 还是她还在周围观察情况,看是否有什么异常而迟迟不进吗?特派员一边喝着茶,一边想着,脸上不由冒出了汗珠,在这间小房子里,气氛显得那样的热闷。 江红雷也一直看着特派员,很想他的目光能够跟他的目光相遇,以免找个机会问一下,怎么会出现如此情况,他们应该怎么做。 可是特派员并未看他.江红雷也便明白,领导不看他,就怕他会提出新的想法,现在没有新的做法,只有在这里死等,一直到接头时间过去以后再说。 这时大堂里来了一位妇女,年纪四十七八左右,一进来便问一边的服务生,问及桂花厅往哪里走.她的这一举动,一下子将调查站的人吸引了过去,他们不知道这个人是否就是他们要等待的人。 可是这妇女在服务生的带领下来到了桂花厅,一打开门,桂花厅里已经很多人了,见这位妇女到来,他们都非常热情向妇女迎来,并且个个热情非凡,有的就直接拥抱了过去。 调查站的人一看,此人并非他们要找的人。提着的心又放了下来,紧张的随时准备行动的神态又松驰了下来,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有的人还低下了头。 大厅里喝茶的人仍然喝着茶,紧张的情绪又开始松了下来。二楼的人也依然在那里坐着,两眼直盯着墙上的钟,看着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心里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时间还有,只是几分钟时间去了,可是大家都非常紧张地等待着,不是怕这个人来,而是怕这个人不来。如是不来,他们准备了这一大堆时间,岂不白费了。如果不来,他们又能作何分析呢! 酒楼还是那样热闹,客人照样都在欢快地吃喝,谈笑,大堂里的人也是那样,小厅里的人更是欢快无比,气氛更加浓烈。 这正是醉香楼最热闹的时候,许多宾客都在此时到位,有的还进入了酒席的高潮时期。此时的醉香楼,也是最忙碌的时候,各位服务生都是忙里忙外,奔来奔去。 时间在一秒一秒地过去,特派员的神情越来越复杂,他不知道这之间发生了什么,到酒店里来已经坐了半个小时了,加上路途的时间,已经有一个时辰有余了,可是这个彩虹怎么还没出现。 他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状况,也无法相像这个人还是否到来,尽管时间还有几分钟,可这几分钟,又是那样的准确吗?在几分刚过完,那人会出现吗?特派员显然没有把握。他只期待那人能够如期到来,因为共产党地下组织的人时间观念是很强的。 江红雷此时再也忍不住了,小声地问了一句特派员:“特派员,我们怎么办?你看时间即将到了,人还没来。我们是否要采取什么行动?”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