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些软弱的人,如果再不说,整死他们都是有可能的。认识到这一点后,他们才觉得这一关不妥协是过不去的。 他们就像是弹簧一样,你一松,他们就弹了回来。你一紧,他们就压缩得扁扁的。 经过这一阵用刑,那两人说自己愿意配合他们,说出他们是干什么的,但要请出刚才那位当官的来。恃卫也知道,他们是想将情况给申利杰汇报,刚才申利杰就在这里,只是他们打太极,拒不交代,申利杰才走的。 恃卫便去叫申利杰,临走前跟那两人说:“这次来了你们如果再不说,给我耍花招,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恃卫给两人松了绑,但是脚上还是套着铁镣,所以说他们两人想要用什么计策逃离这里,那是不可能的。 那两人回答恃卫的话,说这次一定说,将他们知道的全盘托出,一点都不留。他们也想好了,就是说出来对于他俩来说也没啥,他们只得到那么点钱,再一个那些人也未说再给他们什么好处,所以他俩也没必要受尽这般苦楚而不说。 就是说出来,对于他俩来说就没事了,他们也没做什么对不起青松帮的事,不就是晚上游个泳什么的,也没有必要受这么大的罪。反正未犯什么大法,说清楚了也就万事大吉了。 青松帮抓住他们不放也没用,反正他们就是花垣的居民,一时好财,收了人家的财物,才过来一试的。没想到受到了这么大的惩罚。 恃卫将其中一人带到了审讯室,并且给他座位坐下,另一人放在刑讯室呆着。可这一个人有点恐惧,慌忙问,为何不把他也带出去,他知道的比他还多。 恃卫也没有理那么多,只是告诉他,先呆着,如果他知道的比那人多,等会问他的时候尽管说好了。究竟是比那人知道的多还是少,等会说了就一切都明白了。 申利杰到了审讯室,见那人坐在被审讯的椅子上,问:“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从那里开始说呢?” “就从你们为什么要偷渡,谁指使你们偷渡的,为什么,都一一交代。” “其实是我的同伴要我跟他一起游过溪来,他告诉我,游过溪来,然后又游回去,就可分到五百元钱,而且先期还给了两百元,开始游时都给全了。” “谁给你们钱,知道那是什么人吗?” “我不知道,我是听我同伴说的,他告诉我有个老板出钱。他说有两个老板打赌,说能游过去就给五百元,游不过去,另一个老板就得五百元。” “你知道那两个老板是哪里人?他们为什么要你们游过溪来,游过来之后还要做什么?” “老板哪里人我不知道,我也没见过那两个老板,都是我那个同伴跟我说的。看着有钱赚,就做了。” 申利杰考虑了一下,见这个人可能也只知道这么多,便告知他,先谈到这里,如果想起来有什么说的,随时可以找他们。 说完以后,申利杰叫人将其带下去。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