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华看着叔叔处理着那些猎物,非常熟练的样子,一件件挂在外面淋干血水。看着那一件件战利品,每个猎人内心都是欣喜若狂的。 正在这时,他们又听到了那匹马的叫声,声音更加凄惨,仿佛其生命将到尽头。杨华叔叔听到此后,自言自语了一句:“又是那匹马在叫。它怎么转来转去没有远去呢?” 他又跟杨华说:“我去将它弄回来,将来可以做个飞骑。” 杨华说:“行,你看让我们怎么做为好?” 叔叔告诉他,他俩从另一个方面向马叫的地方接近,待他们接近马时,不要急于去抓它,叔叔自有办法。 杨华默默记住叔叔的话,与恃卫向马鸣的地方悄然走去。很快便接近了那马鸣叫的地方,一洼积水边。那马在饮着水,时而仰面长啸,时而低头打着呼噜,一只腿半悬在那儿,一直在刨着。 悄悄地,叔叔走到马的跟前,轻轻地抚摸着它的背,又挠挠它的鬃毛。这是一匹矮马,白色的毛,看见很是精神。不过左前蹄受伤,不能着地,所以见他行走时都是一巅一巅的。 叔叔告诉杨华,此马回家加以调养,是一匹很好的马。他将一块布包裹着马的前蹄,然后牵着它慢慢向村里走去。 回到村里,他又在家里的旧箱子里翻腾着什么,不觉不知地又翻出来一些药品来。他将马蹄洗得干干净净的,又为其涂上药,然后再找一块大大的布将马蹄包了起来。马似乎清楚是为其治伤一样,很是配合着,一声不啃,也不抗拒。 包扎好之后,他又从一个旧箱子里挑出几副马掌来,在马的蹄上试了几下,终有一副合适。于是,他把它放在一边,只待马蹄好后为其钉上。 一切弄好之后,他又为其准备了一些食料,一此粗谷粉与麦秕放在一个盆里,放在马的跟前。矮马很快地吃起来,吃得很香。 叔叔一看便知,这匹马定是嘉义的本地马,对本地的食料是如此的熟悉,品味是这样的不挑。因为叔叔所喂之食,也是本地人喂马惯用的饲料,而这匹马一点都不挑剔。 杨华也觉得奇怪,便问:“叔叔,这匹马是本地马吗?” “是的,但不知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嘉义人对马匹是很关照的,怎么可能会让马随意跑出来呢?”叔叔回答,但疑问始终未能解开。 “何由见得是本地马?”杨华怀疑地问。 “一是从马的种类来看,它是本地有名的矮马。它便于在我们这些山路行走,又能耕地拉货,驮运物质也行,因为个子矮小,耐力也不错。食量不是很大,而且偶尔也可代步,所以许多人家都会养上几匹。”叔叔说着,又指了指马吃的饲料继续说: “二是从我刚才给其吃的饲料来看,都是本地马一惯食用的饲料,谷壳,麦秕再加一些精料之类的东西。其毫不拒绝,且吃来津津有味,十分正常。”叔叔又看了看杨华。继续开始说: “三是此马对我毫不介意,从不抗拒。当初我一接近它的时候,只要他明白我是为了接近它,并无恶意,它便不加以抗拒。因为本地马对本地人有一种地理上的融合,可形成天然的默契。” 叔叔停了停,看见杨华恃卫他俩那痴呆的样子,他知道他们肯定是被马匹这种识别能力所折服了。 “如果它觉得你不是本地人,便会有一个警惕和抗拒的动作,或者嘶鸣,或者前足提起,或者是后脚不断地踢土,以示防备。因为他担心你会伤害它,提前作好应战的准备,而这匹矮马没有这些反映。” 叔叔娓娓道来,栩栩如生,恰恰印证所说,杨华与恃卫不得不佩服。这算是又长了知识了,这又是书本没有的,生活中出现的知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