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牵着司湛有些冰冷的手。 司湛的情绪被隐藏得很好,他甚至抬起头来对着她如同玩日一般笑了笑,眼底没有半点儿阴霾。 “真丑!”屠凤栖伸出一根手指头,戳了戳他的脸,硬邦邦的,怪是难受,“湛哥哥可是都查清楚了?” 起初没有任何头绪的时候,要查清大历的事儿自是很难。如今他们却是知晓应从何人身上下手,想来要查出些什么,倒是简单多了。 至少能够确定,何人是坏人,何人又是好人。 司湛没有说话,屠凤栖的双手紧握着他的手,“我昨日听素锦说,似乎圣上已经下了旨,乌汗府被封了,乌汗拉日后皆是不能够随意出门。” 云战却也是能够下狠心的,单只这一举动,便叫人无法怀疑他是别有用心了。 最是信任的乌汗拉,皆是能够因着司湛的三言两语而被封了府,任是谁见了,皆是会说,云战果真是很在意司湛的。 司湛的眼珠子微微地动了动,他低下头来,有些疲倦,“果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他原还打算将此事瞒下的。 屠凤栖轻笑了一声,“如何能瞒?湛哥哥每日与我同床共枕,你眼神有一丁点儿的变化,我皆是能看出来了。这几日你的情绪不大对劲儿。我早瞧出来了,只有些不知晓要如何问你罢了。” 司湛低叹了一声,想要再次给她一个笑脸,却是无论如何,皆是提不起力气来。他索性便将整个身躯都给靠到了她的背上,“你要不要回大昭?这里不安全了。” 至少在昭都中,还能有更多的人保护着她。 屠凤栖有一瞬间的迟疑,她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平平安安的,只却又想要陪在司湛的身边。 这一番,谁也不知晓会发生什么。也许便当真是到了生离死别的时候…… “一起走。”不过片刻,屠凤栖便是做了决定,“来都来了,若是再狼狈逃走,岂不是很窝囊?” 何况她是绝对没法儿逃走的了。 司湛亦是料到会如此,眼下他们只有往前的路,断无半点儿退后的可能。 “我又连累你了。”司湛的声音闷闷的。 屠凤栖却是抬起手来,恶狠狠地敲了敲他的脑袋,“胡说八道!什么连累不连累,难不成湛哥哥如今还不将我当成你的妻子?本便是一体,何来连累一说?何况如今还未到不可挽回的时候,湛哥哥怕什么?” 她神神秘秘地从怀中掏出了一颗糖,不由分说,便是塞到了司湛的口中,“湛哥哥快些去洗把脸,我还等着与湛哥哥一同用早膳呢!” 司湛将嘴里带着微甜的糖球咽下,方是有些不情愿地松开了双手,与屠凤栖一同回去了。 纵然知晓了些什么,司湛仍是如往日一般淡定,该陪屠凤栖的时候便是陪着,该逗孩子的时候亦是不曾有一刻的耽误了。 仿佛那个消息,对于他而言毫无影响一般。 用过了早膳,云战便是来了,只却是带来了一个不算是好的消息。 “大昭的蜀中出事儿了!” 蜀中靠近凉州,原是大昭的心腹重地,往年税收的来源除去江南,便属蜀中排在前头了。 眼下蜀中竟是出事儿了? 屠凤栖亦是在场,她有些担忧:“可是地动了?” 蜀中一带时常地动,每年皆是要遭受不少的灾害。 云战却是摇头,“若是地动还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