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凤梧轻笑,揉了揉眉心,漫不经心道:“这倒也是,我却是忘了,如今我可是威远伯那病弱得活不过弱冠的庶子。既然不能提这事儿,不若便与我说说,昨日在威远伯府中发生的事儿吧,虽是知晓她断不会吃了亏,只我心里头,却还是有些不安。” 什么时候,他竟是对那素来刁蛮的屠凤栖这般关心了? 凤眸微眯,屠凤梧暗自握紧了桌沿,这于他而言,却也不知晓是好事儿,亦或是坏事儿。他本不该如此的。 罗楼却是不知晓他的挣扎,只想了一会儿,便道:“正如公子预料的那般,咱们的人趁着大厨房的人不注意,在白芷的碗中下了药,正是大姑娘的那药方子。二夫人一行人意图将一切都推到三姑娘的头上,幸亏凤二夫人及时赶到。不过属下去镇国公府的时候,凤二夫人却仿佛已经知晓了威远伯府中发生的事儿一般。” 【作者题外话】:哎呀快点来夸我嘛~~来来来,大声的告诉我泥萌爱我么么哒 ☆、第一百四十三章 放线钓鱼 昨日慕氏神色匆匆,显然是赶着去威远伯府帮三姑娘的。只她是如何知晓,三姑娘出事儿了? “司湛……”屠凤梧却是冷冷地勾了勾嘴角,眸中的黑雾浓郁得化不开一般,他掏出帕子,擦了擦嘴角,“素来听闻,战王不近女色,却是冷漠无情。只却是无人知晓,他竟也动心了。” 屠鸢鸢,你的魅力可真是够大的…… 罗楼身上寒毛竖起,愣是不敢再说一句话了。 “继续盯着她,还有屠谦然那头,想必那背后之人,也是时候出来了。”屠凤梧放下笔,将宣纸随手卷了卷,随意地丢到一旁。 罗楼应声而下。 战王府中,卫茅却是在与司湛说着同一件事儿。 “属下已经让人盯着大牢了,不过这几日却是没什么动静,也不知晓是怎么一回事儿,难不成威远伯府是要放弃这个什么屠谦然的了?” 自家王爷雷厉风行地折断了屠谦然的手,更是叫屠谦然在牢中生不如死,起初卫茅却并不是太明白他的意思。 “真正该心急的人不急,你急什么?”司湛却是坐在书桌前,悠闲地喝了一口茶,舒适地眯起双眼。 “也是,威远伯府中,便只有一个儿子,若是放弃了他,难不成还能有旁的替补出来不成?不过王爷,你怎么知晓,定是会有人来救屠谦然?”罗楼抱着长剑,初时他还以为,王爷折断屠谦然的手,只单纯为着替三姑娘泄愤呢! 司湛放下茶杯,目光淡淡,“镇国公似乎说过,威远伯夫妻的不同寻常,想必这背后应是有什么人在出谋划策。” 既然屠谦然是威远伯府中唯一的嫡子,那么威远伯府中的那些人,便定是不会放弃此人。既然如此,他们便唯有向那背后之人求助,方能将屠谦然给救出来。 说不得,屠谦然会对娇气包动手,都是受了旁人的指使。 “王爷,您猜除了咱们,会不会还有旁人在等着那背后之人露面?” 听连翘那丫头说,今日清晨,屠凤梧身边那属下,似乎还送了些东西过来。也不知晓那神秘的庶子,会不会亦是早便开始等着那背后之人出来了。 正想着,窗外却是传来了一阵哨声,卫茅顿了顿,连忙走了出去。 司湛的唇角,却是微微的往上扬了扬,手指轻叩桌面,轻声道:“来了……” 果真,待到卫茅回来后,面上却已带上些喜色,“王爷神机妙算,屠谦然被放出来了,是皇后娘娘亲自下的旨意,听闻是景子默去求了皇后娘娘。” 景子默…… “景子默,有意思,这一趟水倒是愈发的浑了。”司湛眸中闪过一抹冷光。 景子默,可不是那等会管闲事儿的人。那人素来是个谨慎的,又怎么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