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见过?” 笑笑又仔细想了想,“她来的时候就没见有男人跟她来往啊!” 笑笑拎着拖布,想了好几次,还是没想出什么来。 “徐大哥,您见过吗?” 门口无人。笑笑拎着拖布来到洗衣房门口,那姓徐的走了。来无影去无踪的,不知道在搞什么。 午后,高进在电脑后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窗口快被他站出一个坑来,可他总不能一直在那傻站着。 他正烦恼,有人敲门。 高进望向门口,不慌不忙站起身,路过穿衣镜时理了理头发和上衣。 然而门一开,来者不善。 “良哥。” 阿良一偏脑袋,“出来。” 两个男人的会面终于来了。 客栈二楼有一个凸出去的小天台,天台上摆着桌椅,鲜花和遮阳伞。 阿良先行坐下来,看见身旁有一簇鲜花,那是他送给陈缘的,现在竟然还没凋谢。 高进坐在他对面,让人送来两杯威士忌。 两个人能像这般坐下来,实在是具有历史意义。上次和平面对面怕是要追溯到他们刚认识那会儿。那时候的阿良与高进是惺惺相惜的好友。 “她吃了你送的。”没有任何铺垫地,阿良如是说。 “良哥最近爱心泛滥。” 阿良不解释,“这回你要玩儿多久?这个类型的女人,还真没见你玩过。” 高进喝了一口酒,“良哥误会了。” “是我误会吗?那就好。” “良哥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两个男人,揣着明白装糊涂。 等二人将酒喝地差不多时,一楼小院里传出皮箱滚轮的声音。两人不约而同望去,动作停滞了。 陈缘拖着一个行李箱,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小哥赶忙迎过来,“陈姐,你干吗?” “回家。” “回家?在这住得好好儿的怎么就要走了?是不是活儿太多,没关系,以后我都包了。” “不是这个意思,我也该走了。” “那你要干的事情都干完了?” “算是吧,只不过结果不太圆满。” “那就再住几天呗。” “再住也没用。” 小哥找不到理由了,于是抬头看向二楼阳台。 “进哥,陈姐要走了!” 小哥一吆喝,陈缘也回头瞧了一眼。 这一瞧,竟看见姓徐的和高进在一起喝酒呢。 “要走,你就送送。”高进说。 是啊,原本也没指望他能挽留她。 “进哥,你留一留啊,陈姐还有伤呢。”小哥说。 高进看着她的背影,什么都没说。 他仍旧坐着,对面的椅子却空了。 阿良来到一楼,接过陈缘的箱子。 “怎么忽然要走?” “该走了。” “那也等养好了再说啊。” “已经没事了,昨天挺疼,今天能走路了,没那么矫情,没事。” 阿良忽然笑了,“赌气,逞强也不在这一时。”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