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耳根微红,自己也知道自己又丢人了。他说一声“等我”,就一阵风似的出了门,再一阵风似的回来。闻蝉全程茫茫然的,看李信搬回了很多东西,一堆堆地铺在被褥上。 剪子啊、药膏啊、纱布啊、酒壶啊、药粉啊…… 闻蝉:“……” 一脸木然。 看李信风一般惊了一众人,将与她一样茫然的下人们关在了外面。李信坐于闻蝉身边,将各种药瓶介绍给闻蝉,“这个是止痛……这个是止血……这个是润滑……” 闻蝉:“……” 在李信的严肃中,她干笑一声,往旁边挪了挪,“你准备的好充分……” 李信抬头,对她笑,“当然,我从见你第一面开始,从十五岁开始,就一直想娶你,想睡你。我想了这么多年,毕生所愿,怎能不做好准备?”他手放在膝上,看上去还是很有些外人面前肃冷的样子,“知知,我从不打无准备的仗。” 闻蝉笑得僵硬。 她有些被李信的气势压住,她没想到他这么……一下子气馁,闻蝉不动声色地想离开这片天地,手腕突然被李信抓住。 闻蝉:“表表哥,你别拉我呀……我就是去喝口水……” 李信露出坏笑,将她揽抱于怀中,酒壶被他拿在手中,就着给闻蝉灌酒,“喝这个……” 闻蝉:“你、你想灌醉我……” 李信含糊道:“乖,不灌醉你,你会痛……” 浑浊酒液往下倾倒,女郎被迫地窝在他怀中,仰着头喝酒。她唇儿水红,他倒得太急,酒从她唇角流下去。闻蝉不舒服,头一偏,不肯喝了。乱杂的长发散在颊畔上,玉白与绯红交映,长发又被水液打湿。闻蝉靠在李信怀中,身子半侧着搂他的腰,不舒服地哼了一声。酒液与长发顺着她的嘴角往下,往她天鹅一般修长弯曲的脖颈中流去……她侧着身,胸口微微起伏,上方肌肤白如团雪…… 李信眸子暗深,又将酒往她口中倒了,声音沙哑,“再喝一点……” 闻蝉摇头,不想喝了。 她不肯配合,李信便自己仰头,将一大口酒灌入口中。然后俯下身亲她的嘴,齿舌火热无比地顶开闻蝉的口,将酒往她口中渡去。不光有香醇的酒味,还有女郎口中的馨香。李信身体里好像有一千一万只蚂蚁在爬,su痒无比。他探她的口舌,又顺着两人唇边流下的酒液,一路往下亲。 眸子里两簇火苗在跳,燎燎成原。 他刺一声,撕开了她的衣衫,双唇贴上她因为他大力而弹跳的胸口山丘上…… …… 郎君的轻哄声,女郎的哽咽声,还有床榻的吱呀摇晃。 一个不停地进,一个不住地缩。郎君口中没个正经,越往后越着急,各种荤话都往外蹦,心肝儿,宝贝儿,哪一个听来,都让人面红耳赤。血流了一床,不但是她,也包括他。那些纱布绷带药膏剪刀,真是派上了用处。准备倒是齐的很,含一口药粉,喂到女郎口中,郎君细心地帮她缓解疼痛。 李信喘着气:“再吃一口……还疼么……” 闻蝉哭泣:“你光让我吃药有什么用……你出去啦……” 李信自然不肯,将她抱在怀中一阵揉搓着,温香软玉引得他头脑昏胀,只记得追逐她。闻蝉肌骨清凉,身体极为柔软,李信将她赤身抱在怀中时才察觉……春,宫图中那些普通人难以达到的姿势,闻蝉都可以,毕竟她常年习舞。李信心中兴奋,却并不敢在这个时候分心。 他连第一关都闯不过去。 卡在不上不下的地方,闻蝉受不了,他更加焦躁,只能不停地喝酒,再不停地喂她吃药。 李信揉着她的腰肢,触手腻滑,越摸越心动。他一会儿便受不住,反应更强烈,闻蝉于是更痛苦。两人在床上憋着气,亲吻着。李信吻掉闻蝉眼睫上挂着的泪珠,手推着她的腰,“知知……再忍……” 闻蝉委屈:“你为什么不忍…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