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像个骷颅外星人。 但他眼里是求知的欲望。 他们这里补习不会安排讲台,在五彩缤纷的儿童室里摆着一个圆桌,褚小悠就坐在圆桌中间开始讲课。他第一次干这种事,讲着讲着觉得周围静悄悄的。褚小悠抬头一看,小瘦子们全眼巴巴的看着他,褚小悠才反应过来自己讲的太快了,他们跟不上。 看着那一双双童真的眼睛,褚小悠心里酸唧唧的。 他放慢了讲课的速度,从abcd开始摸清起他们每个人的程度。福利院的孩子不像其他家庭的孩子从小就在补习班里翻滚,刚出去就很容易跟不上进度,然后成绩越来越差的的突出,每个月学习情况差异巨大。 忙了一天,褚小悠终于感觉到了累。 回到狭小的房间里,褚小悠感觉有点微微不习惯,虽然屋子里有暖气,但是一点那种温暖的色调都没有,白炽灯显得冷冷清清的。 褚小悠有点想郑先生了,幽怨的抱着被子蹭蹭,双腿张开想夹点东西,只能压住了被子。 他咬着指甲,眼里泛着春给郑先生打电话,小猫最近越来越色胆包天,羞羞的说:“郑先生,要不然我们来次电话爱爱吧。” 郑先生嗓音低哑:“不行,小猫要是忍不住用其他东西进去了,那我岂不是吃亏了?” 褚小悠不敢撩郑先生了,要真撩起来他才不敢在这里有什么越轨动作呢。 第二天,褚小悠白天上完了课,晚上要求给福利院整理这些年的捐款档案,像郑国良那“老客户”就多,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给几个捐款人反馈用款情况。 褚小悠想从这些人里面找出捐款人的常用地址,一方面可以感谢他们,一方面可以提高他们的捐款积极性。 这是他从郑国良学到的第一点。 福利院成立良久,时间长有些资料都落了灰,褚小悠一进档案室就呛了一口,老院长在边上乐。 褚小悠觉得他们院长什么都好,就是太老顽童了,对正经事都不那么上心:“院长爷爷,你今天要陪我一起找,你对这些捐款人应该有印象吧?” 老院长拍胸脯:“放心,我记性好着呢。” “这些年的捐款我们都有做明细,每年市政府都会派人下来查,但是我们院也有六十年的历史了,肯定有些档案老旧了,最近国家要求搞好档案工作,我上上个月清理过一遍。这边是有姓名的捐款人,这边是匿名捐款者。” 褚小悠眼睛看向匿名捐款人那边,生怕院长看到自己那张,赶紧说:“那我们从有姓名的翻起吧。” 其实有名有姓的捐款人没多少好查的,只需要用笔记一下而已,有些就是企业碍于面子才会适当给一点,其他都是小笔的,几百块到几千块不定,多的才有一两万。 褚小悠把近两年的记了下来,决定给他们发一个纸质的感谢信。 老院长在一边喝着茶,是不是指导两句,他看褚小悠做的揉眼睛,明显是犯困了,笑嘻嘻的盖住了茶杯,说:“你别说前阵子我整理档案发现有个匿名捐款人特别有意思,你前两年肯定也看过。” 褚小悠莫名的抬头:“我见过?” 因为印象深刻,老院长直接从匿名那边抽了一份档案出来,这份档案跟只有汇款单的不同,有挺厚的一沓,老院长把几张泛黄的纸抽出来递给褚小悠。 褚小悠抬眼就看见第一张纸缺了一角,这纸就明显是从哪个本子上撕下来的,前面边缘整齐,后面却猛的少了一块,应该是撕的时候动作非常猛,所以才没撕完整。 怎么弄个这样的纸条呢?褚小悠想。 老院长说:“这个匿名人应该是个小孩子,每年就寄二三十块钱来,还是包着信封一起来的,最少的一年才三块钱,你看,他连字都不会写。” 褚小悠从院长手里接过那沓纸,因为今天用眼过度了,他眼睛特别不舒服,有点干涩。他把纸往不算明亮的灯光下凑了凑,发现那是一副画。 真的是小孩子画的线条画,画的时候力道都没掌握好,把纸都戳穿了。 “你说他画的什么?”老院长说:“我看着像两个人。” 褚小悠定睛看了下,因为时间太久墨水都变淡了,他依稀分辨出话的是两个躺在地上的人,然后他们上面是一条歪歪扭扭的线。 第二张,躺在地上的两个人用线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