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梦阮摆摆手让她们都起来,简单问了两句她们的情况,便让她们先歇歇脚,晚些跟她回去。宁阳郡主见状哼了哼,道:“她们跟着我能受什么苦?我还会虐待她们不成?” 陶梦阮知道宁阳郡主的性格,也不担心她恼,笑道:“可不是嘛,你可是京城出了名的母老虎啊!” “……”宁阳郡主默默地转过头去,一点都不想理会陶梦阮。 司连瑾接到麟德帝提前送来的信,在运城会停留两天,后天早晨出发离开运城,这其中,自然是有明日赐宴的一项议程。麟德帝出巡只带了两个御厨,这一场御宴除了随行人员还要招待运城的一些官员和家眷,自然马虎不得,司连瑾提前就安排了人手在这边打下手。但皇帝用的东西哪能有半点疏忽,司连瑾早早地就将行宫的的人都安排妥当,临时找来的也都仔细的调查过,确定身家清白没有疑点才安排进来,这几天下来比起先前应对春汛也轻松不到哪里去。 司连瑾跟赵益宣将行宫的防卫再次确认了一遍,才带着陶梦阮回到城里的府上,随便吃了些东西就没什么力气动弹了,躺在床上跟陶梦阮说话。 陶梦阮还有些不放心九皇子,道:“九皇子如何了?皇上有没有责骂他?” 司连瑾对于陶梦阮这么关心别人不怎么高兴,但毕竟是他们身边养了那么久的熊孩子,司连瑾也确实多关心了几分,撇撇嘴道:“九皇子是皇上亲生的,责骂几句也是关心他,你就不必操心他了,皇上赏了他一些太原的特产,没罚他什么。” 陶梦阮闻言便点点头,靠着司连瑾的胸膛没有再说话。这一次北巡可以说不怎么顺利,一路上出了许多事麟德帝多少都有些不痛快,她就怕麟德帝迁怒九皇子。虽然麟德帝不会真的怎么责罚九皇子,但她也看得出来,九皇子对麟德帝虽然敬畏多过亲近,但毕竟是生父,九皇子年纪又还小,若是受了委屈还要被父亲责罚,难免要伤心。 次日一早,陶梦阮就跟司连瑾一道到了行宫。司连瑾还有许多事情要跟麟德帝禀报,陶梦阮就直接去了宁阳郡主那里,顺便将宁阳郡主提了几回的苹果醋给她带去。 宁阳郡主喝过一次就喜欢上了这苹果醋,直接叫大丫头冲了两碗过来,一面喝一面同陶梦阮说话,两人在小院子里待到下午才去了宴会的地方。 麟德帝一行虽然是昨天才到,但宴会的事还是豫妃和严妃亲自操持的,虽然费神,但趁着还没回京,能在麟德帝面前刷一刷好感也是值得的。两人昨晚熬了大半夜,将宴会上面大大小小的事都安排妥当了,今日听着许多人恭维,脸上都是骄傲的笑容。 陶梦阮和宁阳郡主过来的时候,严妃和豫妃正招待着女宾们喝茶看表演。麟德帝说过不要铺张,两人也不敢请戏班弄歌舞什么的,表演的都是运城葛家的姑娘,虽然男子看不到吧,但至少可以给男子的母亲看,反正看上去气氛是十分不错的。 陶梦阮和宁阳郡主向严妃和豫妃行了礼,就寻了地方坐下,陶梦阮想起严妃格外的热情,还有些不适应,道:“郡主,严妃娘娘今日怎么了?平日对我也没有这么热情啊!” 宁阳郡主也注意到了,但昨日见到还是正常的,为什么今日就变了一个人的样子,她也想不出来,摇摇头道:“我哪里知道啊!” 陶梦阮也没指望宁阳郡主能知道什么,宁阳郡主这样说便罢了,道:“怎么今日不见吴美人和月美人?莫非昨日事情闹大了,让皇上禁足了?”陶梦阮昨天离开时,月美人那边请的太医才到,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嗯,这个啊!”宁阳郡主撇撇嘴,“吴美人跟月美人争那个院子,不小心将月美人推倒了,月美人当时就昏迷过去了,后来太医过去诊脉,说是月美人有了身孕,因为舟车劳顿,这才一下子昏倒了,只要喝些药静养一番就没有大碍。月美人有了身孕是大事,太医自然是要上报皇伯父的,皇伯父问了前因后果之后,就将月美人挪到安静的海棠苑休养去了,而吴美人,就罚她禁足,如今就在那院子里抄写经书。” “……” “太医说月美人已经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了,所以皇伯父才会这么生气,只是她毕竟有孕,所以只是让她静养着,不要出来走动。”宁阳郡主又补充了一句,“两个人一个静养,一个禁足,所以今日都没有出来。” 陶梦阮点了点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