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姚夫人死活不许人跟姚大人说,等姚大人从同僚口中得知孩子出生的时候,已经过了好几天。那同僚考中进士的时候已经是三十好几的人了,看姚大人一脸懵呆的模样,还以为姚大人专注编书,连家里的大事都忘了,于是姚大人的美名就这么流传出去了。 “具体什么事我也不清楚,只听说姚老大人病倒了,所以姚大人才匆忙赶了回去。”司连瑾解释道,“对了,听说舒家上门提亲了?” “是啊,二妹妹的婚事定下来了,接下来就要商议婚期了。好在二弟的婚事还没有往外面说去,不然,还真不好办。”陶梦阮感叹了一句,原本司蒙的婚事定下来了,司羽然就得等到明年去,现在司羽然不得不嫁了,司蒙又只能等明年,颇有种宿命的感觉。 “今年明年有多大区别?”司连瑾事不关己的抛开,除了他自己娶亲,今年办几台喜事他一点都不关心。不过想起这些天司蒙的一张臭脸,看来,司蒙还是比较在意的。 司蒙确实很在意,虽然他不急着娶妻进门,虽然他也不太满意杨四姑娘这个从未见过面的未婚妻,虽然那喜帖还没往外发,但亲近的人却都知道他今年要娶妻了,这么一闹,脸丢得大了。这不满的情绪,在安家一夜之间没落之后更加浓厚了些。 司蒙不满意杨四姑娘的缘故,一方面是不曾听过杨四姑娘的美名,二来,容州杨家虽然也算不错,但比起之前的安家,是差得远了。而同是安家女儿,安巧巧比起安氏来说,血缘更深不说,安巧巧比安氏会做人,安家上下说起安巧巧都没有不好的,唯一的不足,也就是相貌不够出众,但这一点对司蒙来说完全不是问题,有了权势,要多少美人没有。 司蒙当然知道,安家不可能将嫡长女嫁给他一个庶子,所以,他之前也就是想想,并不打算自取其辱去做些什么。然而,婚事推到明年,杨家还起了悔婚的心思的时候,司蒙哪能生出些别的想法。当然,即便如此,司蒙也还没有机会准备些什么,那一天,也确实是偶然遇到安巧巧在那里,这才故意开启了园子里的阵法,刷安巧巧的好感。 司蒙对那一次的成果算是比较满意的,但还没等他进行下一步动作,安家就迅速的倒了下去。在没有什么比还没有行动就输了更让人憋屈的事,司蒙听说安家败落的消息时,就砸了一方砚台。没有了安家,安巧巧自然也没有了利用价值,司蒙只得重新思索下一步,便是这时,听说了慕家大小姐慕雨莲摆擂台招亲的消息。 司连瑾得了半天假,时间不长不短,也没打算跑出去,拿了画纸要给陶梦阮画像。 陶梦阮手里得了不少司连瑾的画,其中自然少不了她的画像,但这个季节正好,院子里牡丹开得漂亮,叫人摆了桌子,就在院子里画,没想到才画了个轮廓,慕雨莲就送了帖子来。 陶梦阮摆着姿势没有动叫小满将内容念给她听,陶梦阮本来以为慕雨莲是邀请她踏青游玩什么的,司连瑾难得在家,她就推掉算了,没想到慕雨莲竟然办了个擂台招亲,惊得睁大了眼睛:“慕家竟然同意用这种法子招亲!” 司连瑾专心致志的给陶梦阮画像,闻言提了一句:“丞相夫人当初就是比武招亲遇到的丞相大人,丞相大人与夫人琴瑟和谐一辈子,大约觉得这种方法不错吧!” “……”陶梦阮这一辈的,关于老丞相夫妻的传奇故事已经没怎么听过了,不过,人家比武招亲是打赢了的娶媳妇,慕雨莲说是要嫁输给她的人,可在陶梦阮看来,要输给慕雨莲,也实在不容易。这样一想,陶梦阮还真想去现场看看。 司连瑾见陶梦阮蠢蠢欲动的样子,哪能不明白陶梦阮的心思,故作大度道:“娘子想去就去吧,为夫在家中正好将这幅画像画好。” 说得一派淡然大度的样子,那一双眼睛分明在说,你忍心丢下我一个吗?陶梦阮扯扯嘴角,说好的清高淡薄呢?世子爷,你的人设崩了啊! “大奶奶,慕家姑娘还说了,大奶奶若是去给她助阵,就告诉大奶奶一个秘密!”小满翻看了一下信纸,发现最后面还有一条补充的,给陶梦阮补充了一句。 陶梦阮本来就有些意动,有了这一个诱惑,屏蔽了司连瑾幽怨的目光,干脆利落的起身,向司连瑾道:“夫君,我回来给你带香酥鸭!” “……”司连瑾一手还捏着画笔,顺手就放到了桌上,心情不好,不想画了。院子里的丫头们见司连瑾心情不好,也不敢惹他,只看着司连瑾生了一回气,又提起画笔接着画,大约是心情依然不开心的缘故,原本陶梦阮捏着的一朵白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