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看她,抽不出功夫来准备自己的婚事。”她后知后觉地道:“哦,对了,成亲之后就不能叫长史了。” 沈琼楼已经踩着鞋冲出去准备礼物了,宋喜成婚那天沈琼楼赶大早就去了,看着她被几个喜娘拉着打扮,笑道:“恭喜恭喜,祝你们以后并蒂白头,丝萝春秋,常享画眉之乐。” 宋喜如今住在租住的宅子里,也是从这里出嫁的,她容色平常,最多算得上清秀,不过盛装之后也多了几分娇艳灵秀,虽然娇艳灵秀这四个字用到她身上有点怪... 宋喜大概是婚前恐惧症发作,这时候脸都僵了,僵着嘴角道过谢,起身之后同手同脚地差点绊倒。 沈琼楼一把扶住她:“老宋你冷静点,这是要成亲太激动了吗?” 宋喜语无伦次:“激动,激动,我现在冷静着呢,当然激动了。” 沈琼楼:“...深呼吸,镇定,镇定。” 宋喜:“镇定,我镇定。” 沈琼楼正琢磨着要不要拿本龙阳话本让她看了冷静冷静,就见这时候有个头发斑白的老妇人拄着拐杖走了进来:“阿喜。” 宋喜忙过去扶住她:“姨娘,您怎么来了?” 原来这是宋喜姨娘,沈琼楼忙过去扶她坐下,又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位老妇人五官轮廓很是漂亮,年轻时候想必是个美人,按照她的长相看,宋喜应该算是...长歪了。 她感叹道:“你姨娘比你长得好啊。” 宋喜淡定道:“我是捡了爹娘难看的地方长了,能长成这样不错了,你凑合着看吧。” 宋喜姨娘听说了她的身份,急急忙忙要弯腰给她行礼,被她一把扶住了:“您别客气,我算是您晚辈。”她扭头问道:“你成亲了你姨娘住哪里?” 宋喜道:“我和老江商量过了,接了我姨娘一起住,他父母双亡,也不碍着什么。” 说了会儿话宋喜的紧张感缓解了不少,这时候江川的花轿已经到了,宋喜被雇来的同姓男子充做兄长背上花轿,她也跟着去了喜堂。 今天是豫王得力管事大喜的日子,豫王很给面子的去和喜酒,再加上江川这些年应酬颇广,所以很多达官贵人都来捧场,席面上也难免有几个说酸话的,见宋喜容色一般,窃窃道:“还以为江管事娶的是什么样的绝色佳人呢,没想到竟是个这样的。” 有江家的族人跟着接话:“是啊,年纪还这般大了,江管事纵然是个鳏夫,前途这么好,娶个闺秀淑女不成问题,也不至于这般将就啊。” 头先那人继续道:“听说还是个庶出的,真不知江管事看上她哪点了。” 沈琼楼皱了皱眉,冷冷地一眼扫过去,两人怔了怔,见她就坐在殷卓雍跟前,哪里还不明白她是谁,吓得慌忙住了嘴。 她这才收回目光,对着殷卓雍低声道:“咱们结婚是不是也这样?” 他唔了声:“形势是差不多,不过咱们的要繁琐得多。”他觉得成亲那一天都没什么可期待的,唯一让人向往的就是晚上的洞房花烛。 沈琼楼今天心情好,见着喜桌上的喜酒难免有些眼馋,伸手给自己倒了杯,他拦住她道:“你那点酒量还是算了吧,小心等会儿又醉了。” 酒这个东西不喝也就罢了,喝多了还有点上瘾,沈琼楼馋虫被勾起来:“没事儿我就喝一杯,不会醉的。” 她说完咕嘟咕嘟灌了一杯,然后又忍不住伸手去动酒壶,他捏了捏她的脸:“不是说一杯吗?” 沈琼楼自制力已经为负了,摆摆手道:“这是最后一杯了,晚上又不开车。” 殷卓雍:“...”算了,习惯就好。 于是一杯一杯又一杯,她终于上头,两眼鳏鳏地倒在他怀里,幸好这时候喜宴摆的差不多,他半搂着醉鬼告辞,在马车上她还迷瞪着,一到屋里就不规矩起来,在他身上上下其手。 殷卓雍真想给她擦脸,这时候被她逗弄的冒火,只好哄着她道:“咱们先擦脸,好不好?” 沈琼楼压根没听见,一偏头隔着衣裳含住他胸前的一点,用舌尖灵巧地逗弄着,一手也在他小腹来回打转,要到不到,引得人发疯。 殷卓雍:“...” 她今天不知道脑补到了那段剧情,拽着他就往床上走,伸手想撕他衣裳,撕了半天才发现撕不动,迷离着眼睛喃喃道:“剧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