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在吐。” 汪高弛:“……噢。” 里面没声了,段敬怀往回看了眼:“去哪,你发个地址给我吧。” 汪高弛:“行,等会发你微信。” “好。” “敬怀啊。” “怎么。” 汪高弛犹豫了下,还是问道,“你跟那个鹿桑桑为什么结婚啊,咱们去香港大半年我也没见你们见过面,你们……感情还好吧?” 汪高弛是段敬怀学生时代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段敬怀这人话少,所以也从未跟友人说过他和鹿桑桑之间的纠葛。当初他们的婚礼很低调很简单,两方都没怎么叫人来,所以汪高弛也是在跟他一同去香港后才从他口中知道,他刚结完婚。 当时他都快被吓死了,他怎么都没想到最规矩、最不会和女人大打交道的段敬怀会这么早结婚。 不过段敬怀没有多说的意思,他也就没多问,只是内心对鹿桑桑这个人还是有点好奇的。 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才能拿下段敬怀? 但后来,这么问题渐渐演变成了“这个女人到底用什么法子威逼利诱拿下了段敬怀”,毕竟,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在段敬怀身上看到有喜欢的人或者已经结婚的气息。 段敬怀闻言眉头浅皱:“合适,就结婚了。” 汪高弛:“你这也太随意了,两个人当然要相爱才能结婚啊……喂,你们到底喜不喜欢对方的?” 里面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 段敬怀停顿了下,没回答。 “先不说了,挂了。” “啊?喂?喂——” 段敬怀重新打开浴室的时候鹿桑桑正趴在瓷砖上,听有声响后,她迷迷糊糊地抬起眸,然后伸手拉住了他的裤腿。 “晕……” 段敬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谁让你喝那么多。” 没人回答他,鹿桑桑就这么趴在地上,双眼半阖。 “好热……” 趴着的女人似乎要开始解扣子,段敬怀愣了一下,几乎是立刻蹲下来拉住了她的手。 “像什么样子。”他斥责道。 鹿桑桑抬眸,眼睛里水汪汪的尽是委屈:“我热。” 段敬怀已婚的身份算是挺久了,可他跟眼前这个人压根没怎么单独生活过。这次从香港回来,应该是两人正式同居。 他从小的教育让自己知道他有责任和义务去照顾自己的妻子,可他这方面实在是生疏。 就像此刻,眼前的女人可怜兮兮,他不知道自己是帮着她好,还是直接由着她好。 “鹿桑桑,清醒点。” 鹿桑桑不客气道:“又不是没看过,你害羞什么。” “……” 鹿桑桑嗤嗤笑了两声,喝醉酒后没皮没脸:“你要不要再看看?我长大了!” 段敬怀愣了一下,接着就像被烫到手了一样,猝得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盯着地上的女人,克制不住地想起了那一晚,那晚人是不太清醒,可很多细节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段敬怀深吸了一口气:“鹿桑桑,知道羞耻怎么写吗。” 鹿桑桑难受得哼了哼,又小声道:“不知道呀……” “……” 段敬怀有些气短,转身就要往浴室外走去,可走了几步又听里面的人哭哭唧唧。他忍了片刻,回身,一下把她从地上拖了起来。 “啊……疼……” 段敬怀眯了眯眼,半拖半抱,把人弄到了床上。 “喂……” 躺着的人突然又拉了他的袖子。 段敬怀抽了两下没抽出来,抬眸看她,只见她闭着眼,似在做什么不高兴的梦。 整个人看起来又凶又可怜。 “我最好……”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