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禩抿唇没说话,却是收回了那直白的目光。 看着傅悦:“我找你。” 傅悦闻言,粲然一笑,却只显露于表面:“找我?你这个时候来找我,该不会是又想让我手下留情放过你的父亲吧?” 赵禩没回答,只扫了一圈周围,问:“你确定要在这里聊?” 这里是戏楼,似然楼上没有下面人多,可也是人来人往的,说什么做什么,轻易就能传出去。 傅悦挑眉,扫了一眼周围,也觉得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却没有移步的意思:“既然是在这里说不了的话,那就不必说了,我跟你之间,似乎没什么好说的。” 说完,就转身弯腰牵着聂允颢打算走。 赵禩想要拦住他,可那几个暗卫在傅悦转身后,就上前挡着,尤其是她那个贴身女护卫,一脸警惕防备的挡在中间,他若靠近,势必要和这些人动手,可在这里,实在不宜闹出什么动静。 所以,只能看着她牵着那孩子步步走远,消失在走廊尽头,她的人也一旦点跟着撤走。 他其实只是路过的时候,看到外面停着楚王府的马车,知道她在这里,才进来看看,没想到问了她的所在一上来,就看到那个孩子。 自从那日马场之后,他再没有见过她,倒不是他不想见,是她几乎都不出门,可这段时日,他日日都想起她,她是傅悦的时候,就总是忍不住想起,如今确认了她就是聂兰臻,更是压抑不住自己。 可她厌憎他。 赵禩站在那里,面色晦暗,带着几分苦涩落寞。 回了雅间,叶霜芾也没心思看戏,一直在等他们。 “怎么回事?赵禩怎么会来这里?他找你有什么事?” 傅悦轻轻摇头:“不知道,我没听他说,不过他看到了颢儿,已经猜到小哥哥活着了。” 叶霜芾一惊:“那可怎么办?他知道了,定会想尽办法除掉你哥哥的。” 傅悦不以为然:“放心吧,知道了他也做不了什么,别说他猜不到小哥哥的身份,就算知道了也不打紧,小哥哥的本事在那里,可不是谁都能伤得到他的。” 叶霜芾自是明白聂禹槊的本事如何,只是,还是有些担心。 对于赵禩,她其实,比很多人都了解。 那也是一个狠人! 这些年她在花好月圆,赵禩装作流连于花丛的风流皇子形象,所以时常出入,他从不要其他姑娘作陪,只找她,然而每次来找她,也不过是听她抚琴弹筝,从不做轻浮之举,所以她比很多人都早知道,赵禩一直在伪装蛰伏,慢慢的,她发现他身边总是暗中跟着许多暗卫,且都是高手,他自己也不容小觑,所以,她将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诉了祁国那边,祁皇和傅青霖也才早就肯定,赵禩才是皇帝属意的继承人。 “好了,继续看戏吧,看完了就回去。” 叶霜芾没再说什么。 一出戏再看两刻钟就结束了。 自从那日燕无筹说了可以加快让谢国公好起来之后,谢国公的情况,确实是一天比一天好转不少,半个月下来,已经能起身下床,只是得慢慢挪步,说话也都断断续续的说一些简单的,不过燕无筹说了,这样已经是他尽最大能力的好转速度了,卒中这种病,是需要时间治的。 而谢蕴,就是在谢国公逐渐好转的十月初回到暨城的。 他的归来,引起了暨城上下一片震惊哗然。 而上个月的这个时候,正好是谢家为他办的丧礼,如今才过去一个月,他竟然活着回来了,怎么不让人震惊? 不过,这是后面的事情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