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老实的摇了摇头:“没有,沉默了很久后,就一言不发的去沐浴去了。” 傅悦再度:“……” 她无语到了极点。 也就云筹受得了你这种不解风情的女人! 还不是仗着人家心悦你! 个缺心眼! “算了不说他了,琢磨不透……”裴笙晃了晃脑袋挥了挥手,然后扭头看着傅悦,笑吟吟道:“悦姐姐,难得今日来一趟,我们赛一场吧?” 傅悦爽快一笑:“好啊,不过得下个注。” “哦?要赌什么?” 傅悦捏着下巴苦思了一阵儿,随即轻笑:“嗯……就赌你的生辰礼物吧,明日就是你的生辰了,你若赢了就有礼物,输了可就没了。” 裴笙脸一垮,目光幽幽:“悦姐姐,你这是耍无赖!” 明明该有生辰礼物的,凭什么赢了才有输了没有? 傅悦目含挑衅:“那你比是不比?” “不比又如何?”不输不赢的,中和一下? 傅悦凉凉道:“今年没有,明年的也没了。” 裴笙:“……”你大爷的! “比就比。”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人,没资格做选择! 赢也欣然输也从容,嗯,就是这样! 傅悦笑意扬起:“那走呗。” 说着,立刻策马往那边赛马起步的地方去。 裴笙一脸郁闷的跟上。 楚馨本来骑着小红马在那边慢慢跑着很欢喜,看到她们要赛马,立刻小跑过来,马也不骑了,在一边欢呼,当然,是为了傅悦欢呼。 裴笙一记眼刀子过去,小丫头立马改口,为裴笙欢呼起来。 傅悦忍俊不禁,随即,倒也认真起来。 一阵比拼下来,毫无意外的裴笙输了,然后…… “三局两胜,再来!”她就不信赢不来她的生辰礼物! 傅悦看着她的手下败将,实在是心疼又同情。 裴笙更不服了。 然而,还没开始第二场,马场外传来一阵马蹄声,俩人看去,很快看清了来人。 一伙人。 为首的是赵禩。 后面跟着一队铠甲士兵,不像是一般的兵,而是御林军。 俩人都有些意外,不过人来都来了,身份摆在那里,自然不能不理。 而且,云筹就是来找她的。 傅悦却犹自不知一般,赵禩一走到跟前,敷衍的见了礼后,她就淡淡笑开,问:“没想到裕王殿下会出现在这儿,不知是巡查还是来买马?” 赵禩脸色不好,那阴沉的目光看着傅悦,好似想要把她戳穿一般。 赵禩死死地看着她,觉得她的笑容刺眼至极,咬住牙根道:“我……找你。” 傅悦眉梢一挑:“找我?我与裕王殿下素来似乎并无交集,不知今日找我……有何贵干?” 他依旧目光沉沉:“我有话要和你单独说。” 傅悦看着他,一时间没答应也没拒绝。 片刻后,她爽快点头:“好啊。” 给了一个安抚的眼神给裴笙后,傅悦往那边没人的地方去。 赵禩随之跟上。 终于,离那边远了些,傅悦停下,面上却没有了丝毫笑意。 她没看着赵禩,而是看向那边的马场外的山林,淡淡的开口:“裕王殿下有什么话可以说了。” 他也没打算委婉,直接就问:“是你门做的?” “什么?” 他咬牙问:“陛下的头痛症,是楚王府下的手?” 傅悦闻言眉目轻佻,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片刻,忽然笑了起来,笑意明媚却不达眼底:“看裕王殿下这般火急火燎的架势,看来是彻底发作了啊?” 赵禩眸色一暗:“果然是你们!” 也是,除了楚王府,再没有人能够有办法对皇帝暗中下手了。 傅悦轻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你……” 她看着他,眸光清冷,没有丝毫温度,声音也透着一丝彻骨的寒意:“你专门来这一趟,是想逼我收手交出解药救他,还是要以弑君之罪锁拿我?” 赵禩目光错愕,不可置信:“傅悦,你怎可用如此恶毒的手段……” 他还没说完,傅悦忽然打断:“恶毒?” 她声音微扬,蕴含着讽刺,似乎还有些激动。 赵禩死死地看着她。 傅悦冷笑起来:“赵禩,是不是在你的眼里,除了你们赵家的人,别人都命如蝼蚁?可以任你们践踏屠戮,却连还手都成了恶毒?” 赵禩张了张嘴,却没说话,愣愣的看着她。 傅悦冷笑讥诮,眸中尽是鄙夷:“比起你的父亲,比起你们赵家,我们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怎么?难道裕王殿下高高在上惯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