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还有,你也顺便去楚王府瞧瞧婉清,也不知如今养的如何了。” 宜川公主笑道:“我正有此打算,方才楚母妃也说了让我替她去瞧瞧。” 皇后鼻子一酸,红着眼隐忍着道:“那孩子现在都还不知道蕴儿已经没了,怕是还在翘首以盼的等着蕴儿回来团聚,以后她如何受得住啊,她也还如此年轻……想想我都心疼。” 宜川公主宽慰道:“母亲就先别想这些了,多思无益。” 皇后点了点头,喟叹一声,也不多言了。 深夜,东越往北境的某处山林小道上。 万籁俱寂。 一轮弯月挂在天边,朦朦胧胧的月光洒在天地间,连路都瞧不清,只看得见那若隐若现的山峦树影,以及听到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夜莺啼叫以及各种虫叫声混杂在一起,这一带,荒无人烟。 也在这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的响起,在这寂静偏僻的山林间,竟是如此清晰响亮,惊起树上的鸟儿乱串飞起。 夜色朦胧,瞧不清是什么人在马上,只依稀看得出来是一群男的,且这般漏液疾驰,怕是着急赶路去什么地方,然而,却在骑了一阵子后忽然停了下来。 眼前的路,越来越难走了。 停下来后,响起了一道声音:“殿下,眼前这般境况怕是无法继续继续策马前行,否则难免不会出事,况且,此地我们都不熟悉,不知道周围是何情况,且也不知东越人究竟是如何设伏,又有多少人隐在暗处意图刺杀殿下,若是继续策马前行目标太大,恐会打草惊蛇,殿下身边可只有属下几个保护。” 说话的是肃九,话是对这最前面的黑衣男子说的。 是了,这男子便是数日前刚参加完东越帝后大婚后便悄然离开的赵禩。 而他身边所带的人,许多都扮作他引开了那些人的耳目,要么就是留在后面帮他断后路,只有这二十多个最精锐的近身保护着,为了不节外生枝,他也只得往北而来,白日伪装潜伏,夜里才赶路,且都是尽量走小路。 倒是一路都没有遇到危险,只有白天的时候东越那些人盘查严了些,却也缤纷给针对他。 只是,他总觉得这一路也太平静了。 赵禩不语,手握着缰绳望着眼前的暗夜,若有所思。 肃九见他许久不语,忙的开口:“殿下……” 他话还没说出口,赵禩便忽然开口沉声道:“前面有埋伏!” 肃九一惊:“什么?” 赵禩环顾周围一圈,并未言语。 不只是前面,周围,都是埋伏的杀手! 肃九如临大敌,当即道:“殿下快走,属下等在此断后!” 后面的一群也是警惕起来,当即一个个上前将赵禩围住。 赵禩低声道:“怕是走不了了!” “殿下……” 肃九刚惊呼出声,周围响起一阵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一声粗犷的厉喝响起:“放箭!” 声音刚落,四下八方的箭雨同时射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穿透夜色,往中间的人而去…… “殿下小心!” “保护殿下!” 夜色太浓瞧不清晰,只见那群被围在中间的人一阵晃动,再听到乒乒乓乓的一阵刀箭相撞的声音,一阵箭雨过后,伤了好几个,然则却无人倒下,只死撑着将赵禩保护在中间。 赵禩被保护着,倒是没有任何损伤。 这时,周围人影涌动,火光乍起,竟是一把把火把举在周围,然后,一个个黑影从火光那处闪出,约莫有三十个黑衣人涌过来,将赵禩和一众手下团团包围住。 “一个不留活口!” 顿时,打斗厮杀声响起……M.dAojUhUishOU.COm